一跳,而陆安南却早已经长腿一跨,带着她走出了电梯。
地下车库光线不亮,陆安南按下了自己的车钥匙,打开后车厢的门,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把林见鹿扔了进去。
林见鹿摔在了椅座上,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因此被撼动了。
可还没有等她找一个舒服的姿势,陆安南已然跟着上了车的后座,门一关,两个人就被困在了有限的空间里。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很是急躁的扯掉了自己腰间的皮带,健壮的身躯迅速的压了上来。
“陆安南,你疯了!”林见鹿大惊。
医院的地下车库也没有比电梯好多少,最近她和陆安南都正在风口浪尖上,指不定哪里就又小道记者在蹲点,他这么做,是想让她在桐城彻底呆不下吗?
“对,我是疯了,被你给逼疯的。”陆安南说着,手下已然扯开了林见鹿的裤子。
“林见鹿,我陆安南的女人,就算我不要,别人也别想碰!”
“不……”林见鹿痛得尖叫,可是却被陆安南按住了嘴,所有的声音都化成了呜咽,变成了陆安南的兴奋剂。
陆安南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双眼通红,全然不顾身下人的感受,将一腔怒意以这种形式全部发泄了出来。
他的眼睛瞥过她平坦的小腹,松开了手,再次覆上她的唇瓣。
如果这样就可以让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存在,如果经此一次之后,他的味道可以掩盖之前她曾经有过的男人,该多好……
林见鹿已然放弃了抵抗,因为疼痛,大冷的冬天她出了一身的汗,额前的发丝已然被打湿,她默默承受着陆安南在她身上的暴行,咬着牙,一声不吭。
除了陆安南,她这辈子没想过有别的男人,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第一次会是在这样的耻辱中进行。
林见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海湾别墅的。
到了最后,她已然昏昏沉沉连意识都变得模糊,只是隐约感觉陆安南将她抱了起来,上了楼,把她放在了平时熟悉的床上。
外面的雪停了。
林见鹿听到了海浪敲打礁石的声音,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底之洞,不断的往下沉,没有尽头。
许久,陆安南站在床头,他已经洗漱完毕,整理着袖口,波澜不惊的神色。
“我算是明白了你为什么非得要一个孩子,现在看来,其实就是珠胎暗结瞒不住了想让我接盘而已。”
陆安南这么说着,脸上又浮上了冷笑,“林见鹿,你是我见过最可怕的女人。”
她走的每一步计划都算计得那么清楚,穆家的财产,还有肚子里的孩子,每一样都出现得那么巧合,简直很难让他不怀疑是她刻意为之。
林见鹿没有作声,其实就算她想说话也说不出来,本来就大病未愈,又经过刚才的事,她的嗓子全哑了下去,身子更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床上的女人不动声色,陆安南等了她几分钟,最终,眼神中还是带上了一些失望。
“既然你已经怀孕,也如愿拿到了穆家的财产,那我们之间,也就两不相欠了。明天,我会让律师起早一份新的离婚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