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啧,那我可就要得多了。”唐惟妙指着辛涟,“你最好做好准备,做我的战利品吧。”
“无论如何,我都能满足你。”辛涟点头回答,“来吧,这张丑丑的,叫什么?”
“忘了字,但九个脑袋我不会忘掉它的样子,会吃人,要快速跑掉,往树枝多的地方扎,它追过来就有困难了。”
“好。”辛涟考核标准宽松,他的目的,是让唐惟妙记住哪些脸代表着危险,看到了要跑,而这些妖叫什么其实无关紧要。
“这些都是a类妖。”终于,考核结束,辛涟做了总结,“非常危险,你看到就跑。他们会被你碰到的概率很低,但要以防万一。”
“知道了。”唐惟妙的手贴在了辛涟的肌肉线条上,来回『揉』了『揉』,慨道,“手真好啊!辛老师,辛苦了……你介接下来再辛苦一些吗?”
“不介,但你明天会很辛苦。”他说,“上午是实训课。”
“我实训课绝不睡觉!”唐惟妙举手誓。
“……”辛涟目光流连不去,雪顶红樱夜宵佳酿,喉结微微一动,他轻声道,“那就,浅酌一杯吧。”
时间仓促,妙酒一杯,小醉怡情。
唐惟笑万万想不到,妹妹实训课二节,就是开车。
唐惟妙从未考过驾驶证,她对『操』控机械受速度兴趣不大,但在辛涟的要求下,她必须掌握这门技术。
当妹妹驾驶着越野从唐惟笑的前飞驰而过时,唐惟笑大喊:“你那腿能够到油门吗你就敢开了?”
二圈,唐惟妙停在了哥哥身边,急刹后,她脑袋探出车窗:“辛涟说,目的是让我遇到危险时,看到车能启动开走,练习胆量。”
“只一条,不能回去了,无证驾驶。”唐惟笑一本正经道,“那可是违法的。”
“当不会。”唐惟妙说道,“我这是逃生能力,不是驾驶能力。”
车又开走了,还上了障碍。
唐惟笑不可思议道:“我妹怎么接受的……都是逃生训练?”
“不呢?”于时浅笑道,“一个月时间让她变成超人,可能吗?当是逃生技能,能快速利用界内一切工具逃生,拖延至救援到来……这是辛涟短期内对她的培养目标。”
“那我呢?”唐惟笑端着一杆枪,懵道。
“你基本没有生存危险。到了界内你就知道了,妖和人不同,妖有个类似咒一般的约定,不杀医。”
“……医生的医?”
“不还有哪个医?”于时无不讽刺道,“人类这一点,尚且不如妖。妖敬畏生死。医者是敢直面死亡,其抢生的存在。这在妖里,无比神圣崇高。”
“那我到了界内,不是要横着走吗?”
“我只说了,他们不杀医,没说不伤医。”于时道,“有基本智慧的妖,就是开化像人的,他们会敬你几分,但界内多的是动物似的蠢妖,一口吞了你,管你是医还是肉。”
唐惟笑握紧了枪:“那我还是继续练吧。”
“我对你的培养目标……”于时说,“是野战军医级别。将来要是你选择加入蓝图计划,比起你妹妹,你身临一线的时候会多。”
唐惟妙下了车,和辛涟交换了驾驶位。
她坐在了副驾驶位置,系好了安带,比了个ok的手势。
辛涟拿出对讲机,说道:“模拟『射』击开始。”
越野车飙出了和刚刚截不同的效果,连动机似乎都被充分点燃,在障碍场上穿梭转花。
两旁制高点出现了许多狙击手,朝着车开枪。
唐惟笑刚要惊呼,就见『乱』弹之中,击中窗户的那枚子弹,在窗户上绽放出了蓝『色』涂料。
“吓死我了……原来是假弹。”唐惟笑捂着心脏,问于时,“他俩这是又在干什么?”
“很明显,到了界内,大多数情况下,会是辛涟开车。如果遇到伏击,你妹妹在的副驾驶,就是最危险的,他现在在训练你妹妹的躲避能力。”
于时看了五颜六『色』的副驾驶窗户,说道:“目前看来,不必大妖趁机来捉,你妹遭遇伏击,必死无疑。”
车停了下来,辛涟给唐惟妙复盘刚刚的伏击战,告诉她躲避的动作和位置。
唐惟笑忽问:“你说我妹跟着个祥瑞,体质就不会变强一点吗?”
“强是会强的,但那要练啊。你做什么美梦呢?以为是蜘蛛侠,被咬一口就有超能力了?不用练你的肌肉就会给你力量,直接飞檐走壁,得道成仙了吗?”
于时又搬来一箱空弹,说道:“还想不劳而获,训练大忌。看来你练的还不够,再打一箱!”
下午的论课,唐惟笑浑身酸痛,摊在座位上敲胳膊,而唐惟妙嘴里念念有词,他凑过去听了,惊恐地现,妹妹竟在背讲义!
唐惟笑不困了。
他被点燃了斗志,支棱起来,加入了这场学习内卷。
授课结束,老槐树告诉了兄妹俩,周末有个考核,希望他们不要给国家丢人。
毕竟学费是国家爸爸给的。
故而,下了课,唐惟妙转过身来,举着讲义测验唐惟笑的学习成果。
不出料,学霸依是学霸,唐惟笑记忆力惊人,只要听了,就能轻松复盘。
“你牛。”唐惟妙竖起拇指,“不愧是你。”
“过来,我考你。”唐惟笑拿过她的讲义,反过来问唐惟妙。
唐惟妙答对了,流畅丝滑,还能说出很多讲义没有的细节。
听到这些细节,唐惟笑的满脸狐疑消失了,一脸了。
辛涟下功夫了,这种细节,只会是他告诉唐惟妙的。
不错,大舅子非常满。
“哟,可以啊,辛涟帮忙给补的?”他随口说了句。
唐惟妙陷入沉默,几乎明给了答案。
唐惟笑哼了一声,准备夸辛涟跟她在一起时,还是会做正经事的,结果抬就见妹妹红了脸。
唐惟笑:“……”
他秒懂了,补课可能不是太正经,以他对妹妹的了解,不兴趣的东西,一定要辅佐以她兴趣的东西,才能让她记得牢固。
“怎么,难不成,是你记一张,他脱一件?”唐惟笑扬眉。
“才不是!你、你别管方法是什么,反正我记住了。”唐惟妙结结巴巴道,“效果好就是真的好!”
什么叫欲盖弥彰,这就叫欲盖弥彰。
“你俩是真不正经。”唐惟笑点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