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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着痕迹一直找到了一座奇怪的庙宇,当他小心推开门时,里面的情景着实让他一惊,只见那蛇精在地上不停的翻滚,且在供桌上有一个闪着金光的篮子。
张正道走近一看,四目相对,发现篮子里竟是一个婴儿。
很快他发现那婴儿脖子上挂着一个金色的小令牌,正在一闪一闪的发着金光。他把令牌拿下来定睛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这小牌子上面刻有三个字——小金令!
张正道曾听他师父说过,本派有一件镇邪至宝就叫做小金令,但没有几个人见过,而且在清朝末期就销声匿迹了。他看着手掌中正在发光的金色小令牌,隐隐能感到巨大的灵气。
但他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没有注意到那只蛇精已经腾空而起向他做拼死一击,当他发觉到异样的时候,那蛇精的血盆大口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只见这时他手中的小金令猛地一闪,那蛇精瞬间化为了一张蛇皮翻落在地,星光点点的蛇精精元缓缓被小金令吸入。
张正道半响才反应过来,擦了擦一头的冷汗,来不及多想,抱起篮子快步向外走去。
显然这个婴儿就是我了,我当时听师父说完,我就有点头大,这也太玄了吧!
现在我脖子上挂的这个金色小牌子这么多年我也没见它亮过啊,再说了我那时候还是个婴儿,怎么会平白无故跑到庙里去了呢?还是在供桌上,难道我妈拿我当贡品?
师父又说,我之所以姓尚就是因为把我带回来时,裹着我的小被子上面绣着一个“尚”字。当时我看他说话舌头都快捋不直了,我也就没再多问。反正我都这么大了,这些年他在我心里一直都是父亲的位置,其他的我也不在乎了。
拉回到现在,今天上午冷清的很,一直到中午也没来个人,所以说我们这行一般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事务所表面上打着算卦、看风水的招牌,但对于我与师父来说算卦看风水就跟算小学加减法似的。因为我们有真本事,那些跑路子的黑瞎子(靠一张能忽悠人的嘴吃饭的街头先生)是没法跟我们比的,所以我们的事务所口碑极好。
当然有不少有钱的大老板,甚至是官员来我们这算过卦或请我们去他家看过风水,那出手真叫个大方,拿出万儿八块的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不用说,他们这些钱的来路肯定他娘的不怎么光明正大,因为干多了亏心事,一遇到个什么难以理解的小问题就不自觉的向鬼神那方面推。
但老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别看他们平常在电视上或者大街上耀武扬威的,等晚上帮他们驱邪时,吓的他们那样,咳!我是不想再提了,一想就恶心。
值得一提的是,每次收到钱后,师父都会拿出一部分捐给福利机构,属他的话说叫“积阴德”。虽然报酬稍稍缩水,但我和师父的小日子过的还是无压力的。
终于在第十只苍蝇被我拍死时,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受不了肚子的抗议,向屋内正在看书的师父道:“师父,咱中午吃点什么?”
师父继续看书说:“你看着买吧。”
我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回道:“这天热的,空调都不凉快了,咱就吃冰酱凉面吧,咱爷俩降降火。”
见师父“恩”了一声。我拿起电话向楼下的雅鑫饭店打去,“大宝,两份冰酱凉面,再拿两瓶冰镇啤酒,快点啊!”说完我撂下电话,向后一仰躺在摇椅上,拿起符咒口诀背了起来。
刚躺下,门就响了。我以为是楼下送外卖的来了,刚要夸大宝效率高、服务好。一开门,发现竟是一个女人,没见过的女人。
这个女人戴着反光墨镜,穿着一身紧身黑色休闲服,烫着一头离子烫,身材被紧身衣衬托的很不错。
不过她脸上戴着一个黑口罩,更让我纳闷的是大热天的她脖子上还围了个围巾,我一想:难道是个阿拉伯妇女?
但又一想不对,阿拉伯妇女是用一块大头巾把整个脸盖住的。正在我盯着她纳闷时,师父从身后拍了我一下说:“来了客人还不请人家进来?”
我忙挤了一个笑脸,对那女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她什么话也没说,回头向身后看了一眼便大步走入屋内。
我看到她进门那一刹那,师父的眉皱了一下。要知道师父是很少皱眉的。看来这个女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