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吧,他喝酒前后就跟俩人似的,正巧老虎正属这类。
只见老虎晃晃悠悠的向我走过来,看着我脖子上的小金令,大着舌头说:“哎呦!嘉乐!你老霸道了!这么大块金牌,你是不是参加奥运会来啊?”
我还没喝到老虎这个程度,我拍了下他的啤酒肚,说:“你以为金牌只有奥运会发啊,这是我祖传的。”
老虎一捂肚子说:“我C,你别拍我肚子啊,我正想吐呢,别一下给我拍出来啦!”我又给了他屁股一拳,他笑着坐回了座位,我没想到这小子酒品这么差。
四件酒下去后,人们都不行了。挨着李浩的几个,都抢开他的雪碧喝,那个叫李斌的猥琐男又从厕所里跑了回来,坐在座位上又扬言要接着干。
酒场最恶心的就是这种不能喝,但用手扣嗓子吐了还要逞强的人。不能喝酒别喝了嘛,又不是让你陪老板走过场。
酒一直喝到了将近九点,因为我那会喝了不少,所以记得也不太清楚,只记得即将收场时,韩导师给我打过来了电话,让我抽时间去拿资料和证件。
回到宿舍,我躺下还没一会,就听见一声“牙咩跌”传入耳朵。鹤宁跟猥琐男正在笔记本前共同探讨着苍井空老师,也不知道他俩是真喝多了还是故意找刺激,竟把音量放这么大。
鹏飞跑上前插上耳麦,道:“你俩搞什么飞机,露天电影院啊?”
李斌还想把耳机给揪下来,鹏飞按住他的手说:“找抽啊你!”
猥琐男说:“干嘛啊你,人家正学习日语呢!”
鹏飞笑了一声,说:“学日毛啊,全片就一句台词。”
猥琐男面色一正说:“胡说,开头那男的还说了句“卡哇伊”呢。”我和峰子同时喷了出来,看来他娘的这几个酒品一个不如一个,以后轻易不能灌他们了。
我无奈的起身去水房洗漱,在水房里洗脚时,我看到一个人特别眼熟,可能由于酒精的缘故,竟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最后只好作罢。
回到宿舍,我催促那两位赶紧下了苍老师的课,那俩小子摆出一副“不要啊”的样子,后来在我们几次的要求下,他俩才恋恋不舍的对着屏幕说了句:“苍老师,明天见。”
手机在第二天的七点十分准时的响了,身边铺上的几个兄弟听到我的闹铃,纷纷用毛毯盖住头。
鹤宁哼唧道:“谁得闹铃啊,赶紧给我关了。”
我一边关掉闹铃一边说:“我还以为你们比我起得早呢,不是八点上课吗?”
鹤宁满是困意的脸从鹏飞的上铺伸了出来,对我说:“七点半再起来也不迟嘛。”又摆出一脸麻烦的样子说:“算了,我不去了,待会让鹏飞替我点个名。”
鹏飞枕着胳膊向上看着说:“今儿上午是在小班的专业课,反正我是准备抢座去了。”话音刚落,只见鹤宁蹭一下坐了起来,叫道:“哎呀,睡迷糊了,忘了今天是专业了。”
这时我已经穿好了上衣,峰子从上铺翻下来,一边穿鞋一边对我说:“抢座可是一件大事,赶紧的穿好衣服。”
到了教室,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前排的李浩,不愧是个好学生。
我上前跟他打了个招呼,随后挑了一排座位坐下。
我掏出手机,准备把它调成静音,峰子突然用肘子捅我,我莫名其妙的看向他,他则努着下巴磕说:“快看,是那小子。”
我抬头顺着峰子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戴眼镜的小子与一个漂亮女生有说有笑的并排向我们这个方向走来。
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昨晚在水房我看着眼熟的那人。我眯着眼想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了,这不是那天晚上在大排档趁乱跑了的那眼镜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