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师父坚决的口气中,我知道我与峰子即将要踏上北京之行。
师叔提笔在纸上给我写了一串的地址,我拿起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的地址很是详细,三师叔的店名一目了然——敬新斋。
师父走进卧室待了很久,从里面出来后直接走到我身旁,递给我一张银行卡,我接过银行卡后。
师父对我道:“这卡里面是一万块,你们去了之后要尽力的查清楚,要花钱的地方不要吝啬。”
我狐疑的看着师父道:“不是吧?看您的意思是我俩这一趟要在那待很久啊?”的确一万块的确够我与峰子花一阵了。
师父却摇摇头说:“出门在外要花钱的地方可多了去了,别忘了你俩是打听情况去了,你这位三师叔的城府你俩到时候会领教到的。”
我听师父这话怎么觉得我跟峰子这是要打进敌人内部去了呢?难道还要我买通敌人的亲信吗?当然这只是比喻,我想不论怎么说他毕竟也是我的三师叔,跟敌人应该扯不上边吧!
师父道:“待会我给你俩查查今天去北京的火车,你俩现在去学校把你们的法器收拾收拾,我给你们的导师请假。”
看来事情应该就这么定了,我也不再多说什么,跟峰子一溜烟的又跑回了宿舍。
等我俩火急火燎的跑回宿舍后,发现宿舍里面已经空了,看来他们都已经去上课。我与峰子把我俩的柜子都大开着,把里面的法器符咒都给收拾进了法器袋。
收拾完后。我坐在铺上给老虎,鹏飞他们发短信告诉他们我与峰子有事要请一段时间的假。
他们都回信问我干吗去,我模糊的回他们说一个远方亲戚家里有事要去帮帮忙。他们则回道早些回来,别让兄弟们老牵挂着。
看到这些兄弟的真情流露,我不由的心里有点不好受,但我却不得不撒这谎,因为有些事要是真明明白白跟他们解释清楚,那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暂且只能以善意的谎言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
随后我又给张紫菡,安冰雅这俩丫头打了声招呼,安冰雅倒是挺利索,直接说让我在外面注意安全,小心防范小偷什么的,我听到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我倒还真有些不适应。
但张紫菡则不一样了,我刚发过去短信不久,她直接就回过电话来了,直接问我啥时候回来,是不是政教处因为上次那件事偷偷的处分我和峰子了。要真是这样她还可以叫她爸爸来再次帮我俩解围。
我赶紧说不是,真的是因为一个远方亲戚家里有事。并且我还说我会尽快回来的。
这她才肯罢休,同时我一个想法在我脑子里蹦了出来:不会是这丫头真的看上我了吧?
关于找对象这事吧,我发现你越急切的想找,往往就越找不着。但当就在你不想找的时候呢,诶!你就更找不着了。
跟大家艰辛的道别后,我与峰子又回到了事务所。回到事务所后,我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我对师父说:“对了,师父。那个女鬼生前的名字叫张璐璐,就是那所学校的学生,还有她生前的男朋友好像叫什么“志远”具体的您可以再查查。”
师父欣喜的看着我,说:“很好!这样吧,你把了解的一切都记在纸上,我与你师叔慢慢再讨论。”
我把我所掌握的信息和线索一字不落的写在一张纸上后,我突然产生一种错觉,这种感觉好像就是,嗯,这么说吧,我想大家一般都会有过这种感觉。
比如在学校里上午的时候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然而当醒来后迷糊的看着外面的天,突然会有种分不清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的感觉,并且会下意识的问同桌:"哎,这是第几节课,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啊?"一般当同桌听到你这个问题时,都会先匪夷所思的盯你五秒钟,然后用手摸摸自己的脑门,摸完后,再摸摸你的脑门说:“不是吧,是你穿越了,还是我穿越了?”
说实话,我在大学里的生活还真没完全适应呢,但就是在我还意犹未尽的时候,师父却又要让我俩去趟北京。此时我心里难免会有点接受不了这种巨大的落差。
北京我去倒是去过几次,但对于这个祖国的心脏城市我对它的了解,还只能算是个半吊子。
师父接过我手中的纸,点了点头。随后他便打开电脑去网上查今天到北京的火车列次,师叔则拿起那把百年桃木剑走到阳台上在明亮的阳光照耀下仔细的研究了起来。
我的手指不停的在桌子上来回敲打着,我在想是否还有什么我不小心漏掉的地方,峰子坐在我身旁,用俩只手拄着脸对我道:“和尚,你对北京熟不?”
我歪着头对他回道:“反正是丢不了你。”
峰子耸了下肩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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