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打牌的那群汉子看见了,有个轻佻的大声嚷嚷着:“哎呦,洗完澡到这个时候才十分钟啊,医生家的小黄不行啊,该吃药吃药,别媳妇跟人跑了。”
女卫生间外面这个队伍,就有三四个蒙面的了。但是美女即使蒙面,也像沙粒中的夜明珠一样,别人闻味道都能闻出来,所以方晓雅的一举一动,从来都是焦点,何况,这个美女日入数千。
她做的药,名声已经传开来了。
“实在不行老哥我可以帮忙啊,你们去窑子问问,有哪一次老子少了半个小时!”
“滚,你那半个小时听说都是用手指……。”
……院子里还有小孩,但是这样的环境,依然止不住污秽的调侃此起彼伏。
方晓雅就是换个内裤,看把氛围挑逗得。
方进去卫生间里之后,美女已经消失,那些打了狂暴激素一样的牲口们这才稍稍平静下来,继续打牌,但是不少后生还是火辣辣的看着紧闭的卫生间门。
卫生间前面,有一排洗衣服的台子,刘二婶拦住了黄斌。
只是几番对话,黄斌就知道那双胞胎自己连根毛都没留下来,通通上交了。
对方的目的很简单,双胞胎是小叔子的一双儿女,小叔子和媳妇采药的时候失踪了,二婶的意思是,既然黄家夫妻需要帮手,要不买断呗。语气中对亲情的淡薄,对金钱的渴望都是那样赤裸裸,毫不掩饰。
具体操作手法做婶婶的已经给安排好了,就是用拜师的名义,收下两个小孩,一次性给个万吧快,两个小屁孩就随便使用到十八岁成年。
老王头赢了太多,被硬生生从座位上拽出来了,踱步到黄斌这,然后就听二婶在和黄斌诉苦。
“大儿子结婚,家里米缸都净底了,老头子又病了,整个无底洞,这钱真不知道哪里去弄,您一天就挣四五千,随便给个一万两万的,我们刘家就缓过来了,刘家子子孙孙都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从来都是拜师,徒弟给师傅送礼,哪里听说师傅出钱,还一两万,你们刘家想钱想疯了啊。”老王头转身有对着黄斌说到:“有能力就收了这两个徒弟吧,两个小孩过的真不是人的日子。”
言尽于此,老王头躲过刘二婶杀人的目光,又继续到下一桌准备坑一笔了。
方晓雅:“八千!”
黄斌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回身却见方晓雅已经幽幽的站在自己身后继续说着:“我叫黄斌给你八千块钱,两个小孩就跟我学徒,以后也住我这,跟你没关系了。”
方晓雅知道自己卖药的日子绝对不会很长,兄妹两挣不了几天这种钱的,八千都多了。当然,住在这的人大家都知道,日收入几千块钱住几百一个月的仓库?
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了,特别是几桌牌桌上面那小太阳一样的灯光映衬下,洗衣服这块地反而有点看不清了。
“一万呗!”二婶的呼吸出卖了她此时激动的内心。
黄斌:“就八千!”
黄斌的坚持,让价格就这么定下来了。
兄妹两当天晚上就来到黄斌家,黄斌和方晓雅二人在门口和双胞胎聊了会。里边有精灵,不能给他们看见。
得知他们现在一直住在二婶家仓库阁楼——就是月牙猫常常往里头钻的狭窄空间,两个大人商量让他们明天搬过来。
黄斌准备再租一个仓库,作为生产仓库,并且给两个小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