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美妙的杀戮呢。”
没有急于加入战局的人只是眯着眼睛,一边摇着手中透着莹白暖玉之色的天罗扇,一边惊艳地欣赏着对于常人来说实在是血腥过头了的杀戮。
他看着她似乎杀得有些腻了,偶尔会直接用修长的手指扼住敌人的脑袋,看似一个轻巧的力度,那么远,他却是清清楚楚地听到骨肉碎裂的声音,然后,在一片支离破碎中,与人族无二的属于魔族人的莹白脑浆就崩了满地,那滚落下地的眼珠明明裹了一身的沙尘,他却似还能看到那里面藏着的未能平息的恐惧……
啊呀,这不完全就是刚才魔族人杀宋国人的手段?如今却是先前的一幕幕再现,到底是风水轮流转呢。
玉骨扇遮掩之下的红唇勾出一抹属于恶魔的笑意,男人眼角眉梢全是笑意,他越来越喜欢这小师妹了,在她身上他似乎闻到了同类的味道,那种味道像是可以传染一般,让他觉得身上的血液,跟着沸腾了起来。
他其实好久也未曾动过手了,以前嘛……装装样子罢了。
天剑门的人,尤其是各大峰的大弟子,又有哪个是正常的?
只是,看客在一旁看得很有兴致,魔族那方却是坐不住了,相对人族来说,魔族本就人丁稀少,这几十万的大军中,那些如傀儡的魔化人死了不足惜,但那十几万的下等魔族弟子殒命了于魔族来说可是不小的损失。
对,这些魔族的军队其实大多是下等的魔族弟子,就像天剑门带各峰的新弟子来练手一般,这次魔族其实也未出动真正核心的精英弟子,只是带这些弟子来练手而已,若不是关系整个族类生存,不管是修界这边,还是魔族这边,都不会动自己的核心力量的。
宋国,到底也是修真界与魔族对峙时在关键时刻可以被牺牲的棋子而已。
只是,双方都没想到的是,看似口出狂言的女娃,早就洞察了双方的实力,整个战局,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在青阳真人和墨离身边长大的孩子,学会的最多的就是以聪明的办法为自己寻得活路……或许这次,只是她发泄的借口罢了。
就似一盘棋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到底还是有那么少数的几个人看破了个中奥秘,均是面色复杂地看着场中以着残酷地方式彻底将魔军的士气打压了下去的女子。
那么,在绝对的修为差距之下,她又是打算如何应对那些境界高过她许多的金丹修士?尤其是软轿上的人,面上全是期待,他虽然是魔尊……
但,魔族的生死与他何干?爱怎么死怎么死!
这大千世界,这三界万万生灵,活的,死的,他都没兴趣,从那时开始,他就只对一人有兴趣,他占着魔尊这个头衔,也只是因为它有用罢了。
这个比魔族还是恐怖的存在,让魔族的军队彻底惧怕了。
只是,魔族的人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他们从来都是嚣张跋扈惯了,又哪能容忍一个小小的天剑门弟子凭着不要命的打法在自己面前这般嚣张放肆?
在修为境界绝对的压制之下,就不信这女娃还能翻天了!他们就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为自己的口出狂言付出生命的惨痛代价!
被派出来的是一位金丹中期的修者,虽然他是被那女子惊人的打法小小地惊艳了一把,可在他看来,要他来收拾这么一个小小武修,到底只需动动手指头罢了。
他有心嘲讽那些人族的自不量力,抬手便是出了十层的力量将手中“夺命钩镰”向魔军中大肆杀戮的顾雪舞扔去,他要一击毙命的效果,告诉这些自不量力的修界之人,在他们魔族面前,他们根本无反抗的资格。
反抗者,杀无赦!
看着那以着飞快速度向着顾雪舞飞去的夺命武器,本是在远处慢悠悠观看的云舒瞬时凝了笑意,待他反应过来之时,手中的“玉骨天罗扇”已是毫不犹豫地打了出去。
却是情急之下,他忘了那是一个金丹境界中期的魔族修者打出的武器,只蕴了他七层修为的“玉骨天罗扇”只“铛”地一声蹭了点那钩镰的皮毛便是被弹开了去。
这就是境界差距,在那带着金丹中期十层修为的钩镰面前,云舒情急之下扔出的天罗扇的力量再是渺小不过,,如同蚍蜉撼大树,那钩镰方向连半分都未曾偏移。
这次,云舒彻底变了脸色,“小心!”
那钩镰的速度太快,快到□□楼上的几名金丹期的长老想出手救人的时间都没有,在魔军中专注厮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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