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贺长信实在是心痒痒的很,最终还是没憋住好奇问了出来。
车上坐的,地上走的,几乎所有人都对他们的功夫充满了好奇。
尤其秋月,出拳的时候都带着劲风过来,看着就疼。
“是我爹”
“是我娘”
冬雪跟狗蛋异口同声的说出不同的答案。
“你娘?你不会是骗人吧?”
贺长信看着狗蛋一脸懵逼,沈氏啥时候还会功夫了?
没有听说过呀?
里正也睁开了眼睛,一脸狐疑的看着狗蛋。
在他看来,沈氏除了会拿捏大虎,一张脸长得跟那山里的精怪似的,其他还真是一无是处。
虽然现在变了很多,但他觉得会功夫这么男人的本事,咋可能是沈氏教会的呢?
这样一想,看狗蛋的眼神就带上了不赞同。
你虽然想给你娘造势,争点儿好名声,可人也不能撒谎啊!
狗蛋被里正那目光刺激的当场就想反驳,可是在接受到大哥二哥三哥阴测测的目光时,脑子瞬间清醒过来。
不行,他们知道了娘会功夫,天天跑来他们家,求着他娘教功夫,那岂不是会累坏了他娘?
“嘿嘿,就是说个笑话,我爹教的,我人小,学艺不精我二哥学的最好。”
狗蛋讪笑着回了一句,贺长信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就说嘛,你爹进出前进打猎,会点儿功夫也正常,可你娘,怎么也说不通啊。”
“这孩子,你娘会做生意,大家都知道,可你说你娘会功夫,这就扯得有点远了。”
贺长信话刚一说话,狗蛋就迫不及待的说道,“是是是,没错,您说的都对,这话没毛病。”
什么玩意儿嘛,功夫就是他娘教的,咋滴啦?
你们没本事瞧不起女人,活该你打光棍,活该你晚上没人暖被窝。
活该你一辈子不识情滋味儿。
狗蛋面上不显,心里却一直在碎碎念贺长信。
“阿嚏,阿嚏,阿嚏——”
“一骂二想三思念,大晚上的谁这么想我?”
贺长信揩了一把鼻涕抹到鞋面上,龇着一口大白牙,笑的一脸天真。
狗蛋看着他蠢兮兮的样子扭过了头,谁想你了,真是不要脸。
“长信叔,你一个光棍谁会想你呀?”
“村里的女人,都有人家爷们占着那坑呢?轮得到想你吗?”
二愣子嬉皮笑脸的说着骚话,哪里还记得起车上的里正跟路上的小娃狗蛋呢。
“嘿,你小子,你不信我是吧,有爷们那又如何,万一她那爷们不中用,不得幻想一下你长信叔的雄风吗?”
贺长信逮住二楞子就嘚瑟起来了,就孙寡妇那样式儿的,只要找上门,保准妥妥的。
可惜,人太丑了他看不上。
“这么说,长信叔你还是有经验的?说说,你们是在草垛子里还是后山小树林干的?”
二愣子笑的一脸的意味深长,就是不知道谁家婆娘这么啷,被长信叔给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