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禁用。外用面积不宜过大。口服吸收后可随血流分布到全身各脏器,以骨和毛发贮存量最多,时间一长,即使脱离接触数月至数年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如果误食以后,还需要大量喝水,然后漱口。剩余主要可由肾脏和消化道,部分由皮肤、毛发和指甲排出。
这个慕容当真以为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小姐,连这种阴暗的招式都想的出来。
“这个药粉我刚好今天刚见过,味道也是让我久久难以忘怀。”
我挑着眉看着跪在我面前的夏梅,胳膊搭在膝盖上面一下一下的拍着我自己的腿。
夏梅两只手绞在一起,两只手不住的抠,一个手指头被她抠的血淋淋的,另一个指尖上面还带着一小块儿小小的血肉。
我掀起来本就不多的头发,把头发全都放在了后面绑了起来。忽明忽暗的地牢衬的我的脸恍如鬼魅。
“小姐……”
夏梅的身体剧烈的颤栗,上下耸动的肩膀彰显出她此时内心无比的害怕。
我按住她的肩膀,与她面对面,沙哑的声音从我嘴里倾泻而出:“既然这么害怕我,为什么还要给我下药呢?”
“小姐,我,我是被胁迫的……我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二小姐她会把我卖到青楼去……”
夏梅心头莫名一颤。刹那间,我抬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身边的时空仿似都静止了,她的脖子是那么纤细。
夏梅感觉自己的脖颈被死死掐住了,缺氧的连四周都窒息了。眼角的余光向门口望着,像是在祈求慕容来救她。
平常的我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但此时夏梅的所作所为,是我下手震慑她的最好时机。
“夏梅,你不该在这个时候还惹我的,我现在很生气。”
我温柔的伏在夏梅耳朵上对夏梅说着残忍的话。
夏梅眼睛睁得溜圆,而我的声音,就像突然发出的催魂铃的叮铃声,那么的好听,却也那么的让人不寒而栗。
我手下逐渐用力,慢慢的,慢慢的,一点点的收紧,夏梅像一条缺水的鱼,嘴巴大张着拼命的呼气。
“怎么样?生死被别人抓在手里的感觉如何?”
“咳咳……”
夏梅发出微弱的求饶声,两只手不停的扒拉着我在她脖子上的手。
我呵呵的笑着,重伤的身体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现在几乎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手上。
“啪嗒”
我松手把她丢在一边,夏梅像是一只被抛弃的狗,贪婪的趴在地上呼吸着污浊的空气。
“下次,别再给我玩什么花样儿,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便在一旁静静的闭目养神。
“是,小姐,绝不再做这些事儿了!”
夏梅窸窸窣窣的爬了起来,跪在我面前认错,一个接着一个的响头磕在我脚边。
我闭着眼睛不为所动,现在我不再是那个心软的丫头了。经过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失望,我怎么可能还会保留那个傻傻的自己呢。
夏梅磕了好一阵子,见我迟迟没有说话,磕头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更不敢再说话。
我也没有再躺下,身上的伤被夏梅洒上了慕容的药,也不知洒了多少上去。
我只感觉到后背的伤口一阵热一阵冷,热的时候就像是那天在火里烤,冷的时候又像是我被丢到了一堆冰块儿里面,冻得我牙齿直打颤。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一直趴在地上的夏梅看出来我的不对劲儿,跪着上前摇晃我的肩膀。
我意识模糊的睁开朦胧的眼睛,眼前出现了好几张夏梅的脸,在我眼前摇摇晃晃,晃晃悠悠。
“别晃了!”
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了夏梅的脸上,手心被震得一痛,恍惚的神思有些回笼。外边刚好响起鸡鸣声,我低头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嘶……”
舌尖上的疼痛成功让我缓了过来,头顶上一束微光从窗口打下来,刺痛了我久处黑暗之中的眼睛。
夏梅捂着脸用恐惧的眼神跪坐在门口看着我,对我这种突然给了她一巴掌的举动明显的畏惧,就如刚刚我突如其来的掐住她的脖子。
“你过来。”
夏梅听见这个空虚沙哑的声音,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堵得自己呼吸都觉得困难,感觉就是死掉都不知道要怎么死。
每次夏梅一对上我的眼睛,她就吓的手心淌汗,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我看得出来,我也知道。
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后背的冰火两重天让我饱受折磨,这个地方哪里都是恐怖的,我只想离开这个让我害怕的地方。
我恐惧地畏缩着,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要把我吞噬掉,迎面是无尽的黑暗,只有那一点点的微光。现在的我双腿发软,只是想叫夏梅过来说说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