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管家渐渐逼近明丽,散发着恶臭的嘴越来越近,嘴角的那个长着毛的痣映入了明丽的眼中。
明丽捂着胸口的手滑了下去,身上的雪白肌肤暴露在了管家眼前,他伸手摸上明丽的肩头,一路向下。
握着木棍回来的湘湘呆呆的站在墙角处,耳边还在回荡着明丽的那句话:“我要让你帮我杀了湘琴!”
杀了湘琴……
湘琴……
那可是湘湘的姐姐……
湘湘举起木棍抬脚要出去,明丽的眼角瞥见了角落里的那一抹蓝色的身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身子。
“谁?谁在那边?”
管家一时不防,被明丽的这一声质问吓到脸色苍白,顺着明丽的视线看过去,也看到了那一抹蓝色。
“给我出来!我看到你了!”
管家一边说着话一边提起裤子走了过去,角落里的湘湘手举着木棍,一时间竟忘记了逃跑。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管家几乎是一伸手就能抓住呆立的湘湘,就在管家飞身扑过去的时候,“咣当”一声,木棍掉在了地上。
“啊!”
身后的明丽一声尖叫,管家抬手捂住了耳朵:“你叫什么!人都跑了!”
“要不是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怎么会沦落至此?”
“如若今日不是我出手,你早就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明丽用破碎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伸出洁白的手臂指着管家说道:“无论如何,你都得给我杀了湘琴,否则我就把你做的事情抖出去!”
“臭婆娘!你敢威胁我?”
管家大步流星的走到明丽明丽面前,俯身掐住了她的脖子,狠狠地把明丽的头按在了笼子上面。
“怎……么?陈大管家……害怕了?”
“明丽,这是你逼我动手的!”
说着管家的手下愈发用力,明丽的瞳孔瞬间放大,窒息感一阵阵袭来,明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你……你放……放开……”
明丽死命的捶打着管家的手臂,管家狞笑着更加用力,面前的人眼珠翻白,管家的笑意更深。
“让我送你最后一程……”
他的话音还未落,有人从他的脑后给了他一棍子,管家只觉头上剧痛,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你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马车上的湘琴右眼皮一直在跳,一路上一直都是心神不宁的样子,八王爷看着湘琴的神色,开口问她。
“今日你有心事?”
“回王爷的话,奴婢自从出门,便觉得心神不宁,总觉得府中有事情要发生。”
“莫不是你一直续血给我,身子出现了问题?”
湘琴摇摇头说:“奴婢的身体不劳王爷您挂念,这本就是奴婢该做的事情。”
八王爷正要开口说话,突然间车身的颠簸更加剧烈起来,湘琴伸手扶住了一边的窗子,一手抓住了八王爷的衣袖。
“车夫!外面怎么了?”
车夫只是驾车狂奔,一言不发的抽着马屁股往前跑,八王爷弯腰走到了车门处,撩开了帘子。
“本王命令你停下了来!”
“苏纳溪,别白费力气了,今日我来就是要带你走。”
八王爷看着马车下的路,这车夫不知何时带着他们出了京城,沿着这条路下去,不远处就是一处断崖。
“你是谁派来的人?”
“想和我阁中人抢东西,我让你们死无全尸!”
那车夫用布条蒙着脸,只露着一双桃花眼在外面,苏纳溪挣开湘琴的手,一掌拍向了前面的车夫。
“苏纳溪,带着你的人一起去死!”
车夫身形一闪,避开了苏纳溪的那一掌,急行的马车一个颠簸,车轮卡在了断崖边上。
苏纳溪扑了个空,身下的马车一停,他便从车里被甩了出去,湘琴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抓住了苏纳溪的一只手。
马车在断崖上摇摇欲坠,湘琴拼尽全力拉着苏纳溪的手,车身一前一后的摇晃着,苏纳溪身体悬空挂在断崖上。
“王爷……不要松手……抓住我!”
苏纳溪两只脚踩着断崖的一处凸起,额头上青筋暴起,右手死死的抓着湘琴的手腕。
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这副羸弱的身体,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块随风飘荡的破布,任人宰割摆布。
只要断崖下的苏纳溪一动,马车的车轮就会往下滑动几分,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小,苏纳溪已经撑不住了。
“湘琴……记得让人来这里找我……”
“王爷!”
湘琴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眼睁睁的看着苏纳溪掉下了断崖,伸出的手像一株野草般飘荡,眼眶里的泪珠一串串的滚了下去。
手心的温度犹在,可身边的王爷却跌入万丈深渊不知所踪,摇摇晃晃的马车上只剩下湘琴一人。
一边的林子里站着一男一女两人,男子摘下脸上的黑布,露出了一张熟悉不过的脸庞。
“云锡,我们这么做,阁主会不会责罚我们二人?”
对面的女子开口问道,云锡转过头看着她说:“如果让小米那个叛徒活在这世上,阁主才是会真的责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