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都醒了几分,傅臣寒怎么在这儿。
男人大步上前,把孟歌然揽到自己怀里,语气轻描淡写却让人不寒而栗:“金总身边的人好大的口气,我还没见过养的狗没有主人发话就敢乱犬。”
孟歌然仰头看着男人坚毅凌冽的下颌,充足的安全感让她提着的心落回肚子里,脑袋一阵阵发昏,他为什么会知道她在这儿?
金总后背直冒冷气,他怎么也没想到傅臣寒会出现,忙不迭赔笑:“傅总见谅见谅,是她不懂事冒犯了孟小姐,还不赶紧给孟小姐赔礼道歉!”
那女人面色惨白,嘴唇都在抖:“对、对不起。”
招惹到傅臣寒,她这辈子都完了。
傅臣寒扫了眼桌上东倒西歪的酒瓶,戾气骤然躁动起来:“金总好酒量,既然今天这么开心,那我就再送诸位一箱,喝尽兴了再走。”
侍者抬着一箱未开封的酒走进来,得到傅臣寒指示后,一一打开。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这不是摆明了逼着他们把那箱喝完吗。
金总表情难堪:“傅总,这就不必了吧,我们正准备散场了。”
“时间还早,不急。”傅臣寒搂着孟歌然坐下,懒散倨傲:“刚好我也没什么事,就看着你们喝完再走。”
在场的人血都要怄出来,早知道刚才就不灌那位酒了!
包间里酒味冲天,孟歌然被熏的不舒服,揉揉鼻子:“臭死了。”
傅臣寒闻言把人打横抱起:“金总,失陪。”
可惜那些人喝的头昏脑胀,有的甚至直接吐了,没有任何回应。
在车里等待的陆风闻到孟歌然身上的酒味儿都惊讶了,孟小姐怎么喝了这么多酒,难怪总裁开会开到一半直接走了。
这要是再不来,今天怕是得交代在这儿了吧。
…
傅臣寒把人直接带回了家,下车一阵凉风吹来冻的孟歌然一阵哆嗦,下意识向温暖的地方靠,手还在胡乱摸索。
傅臣寒额头青筋一跳,咬着牙关道:“孟歌然,你给我规矩点!”
好不容易把人弄到卧室,孟歌然却扒着她不放手,佣人手足无措。
“你想干什么。”他微垂眸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目光艰难的从她娇艳饱满的唇上挪开:“别发酒疯。”
孟歌然眼睛半眯,长睫毛也没能遮住潋滟眸色:“我没发酒疯!”
“出去。”
佣人立刻低头离开。
次卧室里就剩两人,孟歌然意识不清楚,以为他刚刚那句话是对自己说的,不满道:“你这么凶干什么。”
傅臣寒觉得自己带了个麻烦回来,揉揉额角:“没有让你出去。”
孟歌然凑上前,愈渐妖娆,吐气如兰道:“傅臣寒,你看起来很不高兴,为什么?我惹你生气了?”
她想到什么,妩媚的神情变的高冷:“我衣服已经重新赔给你,也没有跟你计较柳清歌的事,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傅臣寒眼里闪过趣味儿,看来她心里怨恨很深啊。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柳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