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建军!”一道急促的呼唤声后,西门吹雪微微真开眼,却瞧见了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他的妻子范丽君。
“建军,”范丽君眼中含泪,轻轻抚着他所剩无几的发丝,温柔地说道,“建军,别太累了,钱,我们可以慢慢挣,你没了,我怎么办?”
“丽君......”
“西门吹雪!”不待他回应妻子的真情,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脑海的深处传来,他突然感觉头很疼,脑海里乱作一团。
“建军——”“西门吹雪——”两个声音不断交织在一起,搅得他的脑袋嗡嗡作响,几乎快要炸裂。
“咚——”一声悠扬绵长的钟声不知从何处传来,脑海里的那个喊着西门吹雪的声音突然消失,他的手抚上了妻子憔悴不堪的脸,颇为心疼地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说罢,他一把抱住了身形消瘦的妻子,满怀歉意地吻了吻她的脸庞,“对不起......我好想你......”
说罢,他将头埋入妻子的脖颈间用力地吸了一口气,恋恋不舍地推开了怀里的人儿,嘴边露出一丝苦笑,“丽君,我爱你。”
话音未落,那女子便跌坐在地,而她的后背,一把灵剑穿透了她的身体。西门吹雪留恋地看了几眼那熟悉的环境,这才深吸一口气,拔出了灵剑。
那女子怪叫一声,伴着急促的钟声化为灰烬,一切又恢复成了他初入这炼器炉的模样。只是,他目光所及之处,除了正在调息的离落,某个吃货已经不见踪影。
莫非,她被心魔所惑,夺了心智......
西门吹雪连忙御剑飞行,四处搜寻起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番搜索后,他终于发现了炉壁上的一块缺口,炉壁外翻分明就是被人从里面撕扯开来,他皱了皱眉,飞快地拉上调息完毕的离落,沿着那缺口寻了过去。
瞬间,原本大亮的天地暗了下去,但却不是漆黑一片,隐隐微光四处飞散,一道向银河般璀璨的光带绵延而去,一眼望不到尽头。
这是......仙境!
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原来这炼器炉里,竟然暗藏乾坤。
“快看,是师父!”离落突然出声,用手指着光带下如脱缰的野马一般肆意奔腾地女子。
西门吹雪连忙像他所指的方向瞧去,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卧草!
陈莎莎你丫的不要命啦!!!
只见某个吃货双手紧扣着一口铁锅大小的金钟,在那金钟的带动下顺着光带漫天飞舞,如果她没有煞风景地用脚盘扣住那口金钟的情况下,这画面该是多么美好啊!
“师父,我来救你!”显然离落也发现了陈莎莎的异常,御剑向着陈莎莎直冲而去。
“没事,你不用管我,这货就快被我降服了!”话音刚落,那金钟像是突然没了力气一般,飞快地向下坠落。
“师父!”一把将她捞进怀里的离落一脸幽怨,“师父以后不要再做这般危险的事情了!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徒儿来做吧!”
西门吹雪:“......”啊喂,这气氛似乎有些不大对劲蛮!
“好徒儿!”
“好师父!”
......
西门吹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为什么不能亲个嘴缓解一下气氛,非要搞传销这套!
“师父,这口金钟是?”离落带着陈莎莎落地后,顺手接过她手中的金钟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我听它响得聒噪,就像捉住它不让它乱敲,哪知道这玩意还会飞,害得我花了好大的力气。”说罢,陈莎莎甩了甩手臂,一下子瘫坐在地,“真是累死爸爸了!”
“金钟?”西门吹雪正欲打量眼前的金钟,“咚——”一声熟悉的钟声再次传来。
“啪——”还未等西门吹雪和离落进入幻境,陈莎莎一巴掌就叫那金钟住了嘴,“你丫的再逼逼老子把你敲碎了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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