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雪茄:“如果我二十,我肯定会积极招待,如果我三四十,肯定会尽显绅士风度,哪怕我是四五十,也会发挥一下男人最后的荷尔蒙。但我今年九十六了,金钱增长有金钱匹配的享受,权利增长有权利相应的掌控,比起来最困难又最无情的年龄增长,获得一点点尊老不也份属应该。”
“应该的应该的!”周明还未讲话,米一雯那头先积极应答。
“看吧!”李伯乐为老不尊的吹了个口哨,然后忽然俯下身子靠近,周明下意识的低头配合,这位校长压低了声音耳语:“是因为喜欢年龄大的,还是因为身材好?”
周明:“……”
没有人要求校长必须正经,尤其是李伯乐这样的,但……至少也不应该不着调到这种地步。
要知道,在感知类的米一雯耳朵里,这压低声音的耳语能有什么意义?而且面前这位校长肯定清楚这茬。
“啊啊都无所谓,我看伯母啦!”更让人无语的是,米一雯居然不过大脑的如此答道。
李伯乐大笑,这次是发自内心不掩饰疲倦的。
出于感知类的精准,米一雯很快冲好咖啡,拿了酒和杯子过来,脸居然还有些微红,显然是没遭住九十六岁老人的玩笑。
“这瓶酒的名字叫半克拉爱情。”李伯乐接过镶嵌着红宝石的酒瓶开口介绍道,介绍的对象是周明,听众却是米一雯。
至于周明,在咖啡放到桌子上后,目光也跟着一起被锚定在了那古夷苏木的桌面上,盯着上面一张卡片看个不停,俨然是即时的兴趣太大使他暂时忘了处境和旁人。
真是要了命了,那个感知里黑洞一样的东西再奇怪,能有活生生当面的李伯乐重要吗!
米一雯一边紧张一边代替着周明听李伯乐讲话,每说一句都要点头四五次来表示自己真的有在认真听。
“……这瓶酒出自埃米尔那里一位名叫基斯·加雷特的酿酒大师,在他的妻子死后,他酿造了人生中最后一瓶酒,世界上只此一瓶,后来被一位收藏家得到,放在酒窖里传世,在前几年才被他的孙子重新取出来,作为送给鲁道夫·马丁的礼物,哦对,鲁道夫·马丁是埃米尔共和国新晋也是唯一的s级。”李伯乐说着起开了瓶塞,吝啬的只给自己倒了一些,米一雯是一点都没考虑,让人怀疑他讲这段故事的目的就是告诉米一雯这酒的独一无二来掩盖他这点小气。
米一雯还给他点头积极捧跟:“后来鲁道夫·马丁把这瓶酒送给了?”
“不,那个孙子送给鲁道夫·马丁是为了讨好s级,可一个s级却不会去讨好另一个s级,至少这帮家伙目前对自己还没有清醒的认知,自大的盲目。”李伯乐似乎想到了些有趣又无趣的东西,摇了摇头抛之脑后:“它在我这里不是因为别人巴结我,单纯因为我拳头大。”
“啊……哈?”
这一下就看出了捧跟的不专业性,换作廖正和伍新知这两个家伙当面,绝对是正襟危坐的赞叹:“您武德充沛!”
而米一雯这会满脑子却都是刚才取酒的架子上刻着的字:“萨夫拉州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