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成分,但被那么一摔,疼是肯定的。
“哦,我扶你。”祁芫闷闷地说。
一步一挪的躺回了床上,祁芫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心里窘迫想走,又不敢走开,毕竟自己莽撞伤人在前,怎么也说不出离开的话。
“你,没问吧?”祁芫打破沉默。
“啊,没事,缓缓就好。”郑浩然忙说。
“我给你看看吧。”祁芫撸起袖子就要给祁芫做检查。
“别!别费劲了,我没什么大事,”开玩笑,这当然不能让祁芫检查,方才嘴角的血只是咬到了舌头而已,“那个,我要小苡去找你,其实是有重要的事,只是,你之前一直避这我,我只好出此下策,你不怪我吧?”郑浩然试探着问。
祁芫听到郑浩然说他躲着他,就不自在了起来,也不好说自己确实因为郑浩然把自己骗来而生气了:“没有。”祁芫不情愿地说。
“没有就好,我就怕你生气。”郑浩然笑了笑。
“我生气又怎么了?”祁芫忍不住开口。
“你生气了,不就不理我了吗?再好几天见不到你,我可受不了。”郑浩然无师自通某项说话技能。
“……”祁芫脸上一热,有些呐呐,“你,你找我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郑浩然侧了个身,掀开铺盖的一角,探手在那摸索,拿出了一沓书册,“我想让你教教我,我对这些东西,真不太在行。”郑浩然将手上的书递给祁芫,这些都是经系统同意后具象化了的纯阳宫心法。
祁芫接过这些书册,定睛一看,打头就是一本《紫霞功》,还有一本写上写着太虚剑意四个字,祁芫惊讶,回头却看见郑浩然一脸的理所当然。
“这是,功法?”祁芫不知该作何言语,功法是一个门派传承的基础,郑浩然到底知不知道就这样把可勘机密的两部功法随意示人,是有多么危险?
“我对这些研究不深,可以说只有皮毛,你能教我吗?”郑浩然郑重地问。
“……”祁芫一哽,“哼,等着吧!”说罢直接就在郑浩然的屋里看了起来。祁芫一字一句看的十分仔细,心里下定了决心对郑浩然倾囊相授。
郑浩然见祁芫看的认真,有些无奈的揉了揉鼻子。这到底是好是坏啊,人虽然不躲着他了,可这就在身边呢,不理自己是怎么回事啊?郑浩然这是不知不觉间落里了步好棋,祁芫是个别人如何对他,他就会如何回报的,郑浩然连纯阳宫立足根本的功法都毫无芥蒂的给了他,祁芫此时心中的震荡郑浩然知道了,大概会笑成个傻子。
两本基础心法,文字不多,祁芫却反复读了数遍,越读祁芫越入迷,越为之折服。看郑浩然的样子就知道,他对自己身怀的东西有多么惊人毫无所觉,祁芫都有点嫉妒这家伙的好运了。
祁芫独自闯荡这么些年,见识不少。修真界虽说对功法看的很重,但总有那么一些,只要愿意想办法,就能看能学。再说祁芫有过做研究的志向,一直以来都很在意这方面的事情,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有包容性的功法。
是的,就是包容性。郑浩然给他的两本功法,祁芫也看出来了,是各有各的侧重,但,无论是侧重气的《紫霞功》还是侧重剑的《太虚剑意》,都能让任何人修炼。重点在任何人,也就是说,无论是人,是妖,还是鬼,也无论资质是好是坏,甚至不论之前是否有修炼过其他功法,都能修炼,还是无障碍修炼。
从来没有过,放眼整个修真界,从古至今,从来没有过!祁芫花了很大力气才把心中的震惊压下去,他完全可以预料,当此功法问世,会造成怎样的动荡。看来,自己不光要好好教郑浩然如何修行,还要和他讲明其中的重要性,替他守好纯阳功法,想想就累。
郑浩然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能遇见创造出如此惊世功法的老前辈,并被收为弟子!祁芫越想越气闷,看郑浩然的眼神也越来越诡异。
“呃,怎么了?”郑浩然被祁芫的眼神看的不自然,这是种怎样的眼神啊?
“好命的小子。”祁芫碎碎念,心里莫名的冒出一丝甜,能把这样的东西给他,郑浩然对自己也不是那么敷衍的吧?那句十分轻佻的喜欢,可能,也没自己想的那么没有分量吧?
到底怎么了?郑浩然一头雾水,眼前的祁芫态度显而易见的软化了,自己是那个点撞对了?算了算了,能软化就好,总归结果是好的。郑浩然乐颠颠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