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塔之上,方龄透过望远镜,看着“欲”的所作所为,内心依然控制不住,万千怒火好似一座活火山,时刻准备迸发。
“啪嗒。”
魔术师“喜”拍掉他的望远镜,仍然用那种平淡的语气说道:“我的屏障不能隔绝杀意,你的观察就到此为止吧!”
方龄看着他,缓了一阵,确保自己冷静下来后问道:“你今天是以什么身份来见我?”
“罪人。”他缓缓说道。
“罪人?这叫什么事,我想知道的是你是敌是友啊,既然你说你是罪人,那你就算是友吧......”
方龄搞不懂,便反问一句:“你有什么罪?”
魔术师“喜”可以说在“地府”算得上尽职尽责之人,听命行事,按章办事,从不越界,绝不滥杀。
除了在阵营上,他与方龄有所冲突以外,两人几乎不掺杂任何恩怨。
“喜”罕见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对你我无罪可言,我是罪人的子嗣,身上流着他们的血液,自然也是罪人。”
方龄是越听越迷,他甚至怀疑“喜”是闲得蛋疼,来找他寻开心:“你到底在说什么?云里雾里的。”
魔术师“喜”看了他一眼,难得带着情绪波动的说道:“千万年前,新宿之战落下帷幕后,那些年长的人为了获取长生,建立‘地府’,却不想发生难以控制的意外,大能以血肉建立‘地府’,而我......我是大能的后代。”
两人夹杂着沉默,感受着“喜”的无奈,方龄左右打量一圈后说道:“大能后代就你一人存活?”
“很多,不过都死在了‘地府’建立之初的混乱中,”他带着嘲讽的意味,继续说道,“即使是拥有永生,欲望也在人群之中蔓延,在经历了约五百年的战乱后,大能后代仅我一人存活。”
“哦......真是,世事难料。”
方龄有点有气无力的回应,他没想到,千万年之后,居然还能见到大能后人,而且数次和自己交手,且未曾察觉。
“怪不得,‘喜’的能力如此复杂,多变,倘若不是如此的话,他可能早就死在‘地府’建立初期了......”
“那个胖子快死了。”
魔术师“喜”开口,想要打破两人之间的寂静,却不想,让本就哑口无言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默。
“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你的身世嘛?”方龄看出,“喜”并不是一个善于高谈阔论的人,便率先开口,让交谈继续下去。
“喜”直率回应:“我想那口古钟!”
“古钟?”
方龄先前想不懂,“喜”是怎么做到赶在“欲”之前,找到自己,现在他清楚了。
“看来是古钟将他指引到此处,毕竟这口钟是由千万年前,上古大能骨灰制成,想来是上次冰岛一战,让两人之间建立起某种关系,真是冥冥之中自由定数啊......”
“不对!”方龄心中忽然惊悚起来,“要是说,两人是从冰岛一战建立起来联系......那么这个上古大能活了千万年?这不是一个纯怪物嘛......”
就算如此,方龄也只能硬着头皮问下去:“你要古钟做什么?”
他平静回应:“有用。”
“妈的,这不是废话嘛?不能不知道有用吗?这家伙有点病吧......”
方龄虽然在心中怒骂,但还是礼貌开口:“我知道你有用,但这并不是我给你的理由,更何况,你我之间还是敌对关系。
“在你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前,我是不会给你的。当然,你说出来,我也不一定给。”
魔术师“喜”,在灯塔上来来回回,走过一圈又一圈,不知道在纠结什么,整个阶段大约持续了五分钟,他才停下脚步,长叹一声,开口说道:“千万年前,那位通过分身,接触屏障的大能其实并没有死去。
“实质上,建立在那个分身上的魂魄,跟随着那颗黑洞进入‘地府’,但因为自己肉身已经更多的魂魄活在地上,导致其本身以一种更为独特的方式长生于世间。
“冰岛之战,因为我身上存有千万年前的气息,使得他在地上的残魂发生异变,并且和我以一种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的状态,建立关系。
“他说,世间将要发生大变,让我尽快将残魂集齐,而后前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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