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点力气在他看来就跟小鸡仔似的,完全不值一提。直到将她塞进被窝里,他才没好气地回答道:“能做什么,你以为我饥渴到要侵犯一个病号?”
她似乎又误解他了,于是致歉道:“抱歉。”
上宫爵哼了一声,正打算走开时,又听她声音沙哑地问道:“上宫爵,能不能帮我倒杯开水?待会我可能想喝。”
她还真把他当成佣人使唤了。不过面对一个生病的女人,上宫家的教养还不允许他转头就走。
“你又欠我一个人情。”他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走向门外。
安如心嘀咕道:“下次你生病我也会帮你端水。”
“你说什么?”听力极佳的某人转过头,狐疑地盯着她,问道。
“我说我头昏。”安如心缩进被子里,用表情来证明自己的话。
上宫爵见状,不再多问,过了几分钟,提了一壶开水进来。
药效伴随着疲惫袭来,在等待的时间里,安如心已经进入了浅眠。
上宫爵看了她一眼,将水壶搁在床头柜上,再一次走出去,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条热毛巾。
在他将毛巾敷在她额头上时,她睁开了眼睛。
“我不想开车送你去医院,所以你给我快点好起来。”他这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她沉默了几秒,垂眸道:“谢谢。”
上宫爵嗯了一声,其实他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所以只知道一些最基本的常识,但不清楚他应该守在病人旁边,随时替她更换热毛巾及喂水。
关上房门前,他似随意交代了句:“有什么事就叫我,别到处乱转,摔倒了我可不赔医药费。”
嘴贱指的就是他这种人吧。安如心对他的举动其实挺感激的,因为很久都没有人会在她生病的时候照顾她了。
“上宫爵。”她开口唤他。
“嗯?”他眉梢微挑。
“其实我洗了脚的。”她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就听凭睡意闭上了眼睛。
上宫爵先是一楞,随即反应过来她是指水杯的事,嘴角一抽,想笑。
他不过习惯性地损她几句,这女人还当真了。
关上房门,他去接了杯水喝,看了看时间,不过才六点,鬼使神差地他开始上网,搜索的主题是“如何退烧”。
他看到网上说要用酒精替病人擦拭身体,找了半天,只找到一瓶茅台年份酒,想了想,他觉得应该可以。
又找来一方干净的小毛巾,他打开安如心的房门,她已经睡熟了,连他打开床头灯坐在床边都没反应。
上宫爵轻轻掀开搭在她额头上的毛巾,探了探她的温度,感觉还是有些烫。他将酒倒在毛巾上,按照网上教的方法从她的颈部开始擦拭。
冰凉的触感引得她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中见到一人坐在床边,正举着毛巾看着她。
“上宫爵?”她从模糊的视线中吃力地辨别出他,心中不解,语气困惑。
见她醒了,他也就不再刻意放缓力度,不会伺候人的大手大脚在她的脖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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