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正要出去找,来人看到了正在哭泣的女孩,他一挑眉,问道,“什么情况?”
有人立马谄媚地笑着解释:“这女孩是被她男朋友送来抵债的。”
“抵债?”那人眉头一皱,“所以你们打算轮了她?”
“嘿嘿。”几人摸着脑袋,不说话。
“老大最讨厌这种事情,你们还真是不想要命了。不过今天也没空管你们。”来人正要走时,欲侵犯女孩的一个男人忽然指着她说道,“伟哥,这丫头看着挺干净的,要不把她带去给老大解毒?”
其他人?大概是被伟哥这么一警告,想着戴罪立功,都纷纷说道:“是啊,这丫头还是个良家妇女,总比外面那些小太妹干净多了。”
“伟哥,你知道我们这里女人也不多,还要找个没带病的,这就更难了。您就把她带去给老大,不正好吗。”
“是啊,伟哥,这春药可不能耽误,把她给带走吧。”
那伟哥看了女孩两眼,发现她白白净净的应该没病,于是一摆手,让他们赶紧把人带上给他走。
哭得正厉害的女孩根本没听清男人们在说什么,当她被一件衣服包住被人拖起走的时候,她一度以为他们大发善心放过了她。
但男人们将她推进一间只亮着一盏台灯的小屋子,就关上了门。
女孩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有适应黑暗的她没看到沙发上躺着个男人,她爬起来想去开门,但还没走出两步,手腕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抓住了,她的惊叫声还没有完全喊出来,就顿觉天旋地转,被一具沉重的身躯压到了身下。
黑暗中,一双猩红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粗重的喘息如同岩浆般火热滚烫,在静谧的空间里,喘气声大得可怕。
女孩吓得心跳骤停,甚至连挣扎都忘记了。
直到男人分开她的腿,她才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哭喊道:“放开我!”
被药物控制的男人除了最原始的欲—望,根本就没有其他感觉,毫无前戏地挺身进入,女孩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发出兴奋的叹息声,男人的气息越发沉重,没有一丝一秒地停歇,开始在女孩身上律—动起来。
像被人生生撕裂成了两半,身体和精神都遭受着巨大的折磨,女孩在男人身上哭喊、哀求,凄厉地惨叫,然而得到的却是越来越沉重的侵犯。
“啊、啊!放开我——”
昏暗的房间里,男人起伏的身影像匍匐的猛兽,在女孩瘦弱不堪一击的身躯上肆意地进犯、掠夺、撕裂、嚼碎、再狠狠咽下。
充满情—欲的撞击声在房间里清脆响亮地回荡着,与女孩痛苦的哀嚎汇合成到一块,将绝望渲染到了极致。
男人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身下那具能给他带来无上快感的身躯。
夜还长,离天亮尚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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