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傲天的震慑力足以让娉柔浑身发颤。
她的那些威胁竟然一时不敢说出口。
她怕。
她怕离傲天不会再来看自己。
毕竟,她是那么的爱离傲天。
她多么想得到离傲天啊。
“傲天,你当真这般对待我么?我对你是……”娉柔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个人推门打断了。
离玉树穿着脏兮兮的破布衣衫,背着手,摇头晃脑,神态懒散的走了进来,接了娉柔的话茬子,阴阳怪气道:“我对你是日月可鉴,天地可表,海枯石烂,地久天长啊……”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还山路十八弯的拐了好几个腔调,斜着大眼睛瞟了他们一眼,还伸长鼻子闻了闻,似乎在闻有没有奸情的味道。
她背着手跟个小狐狸似的在他们身上来回的巡视:“皇叔,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娉柔被离玉树吼的脸红脖子粗的,心想,这小皇帝怎的这么淡定呢。
离傲天整张脸都黑了。
这个小东西竟然让自己亲别人。
离玉树觉得脑袋顶上挺热的,她眯着眼睛看了看窗外,太阳也没那么毒啊,怎的感觉那么烫呢,抬头望去,只见离傲天如火的眼睛灼灼的看着自己。
离玉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莫非皇叔被自己帅到了?
没法子。
谁让朕这般英俊逼人了。
“皇叔,您二位忙。”离玉树特有眼色的笑呵呵的说:“现在这家酒楼乃是朕的了,朕说的算,朕给你们到楼梯口把风,你们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她溜溜的跑了出去。
站在楼梯口双腿交叉站了一会儿,心想,皇叔好不要脸喔,竟然什么货色都要。
他真的以为自己是收垃圾的啊。
离玉树打了一个哈欠,想,关朕何事啊。
反正朕现在已经拿下了这个酒楼,以后可以大笔大笔的赚银两了,然后可以远走高飞了,再找个俊小伙儿生个娃,穿个裙描个眉,那日子想想就美啊。
她傻啊。
自己本就没几把刷子,还去刷皇叔身上的毛儿。
那岂不是以什么玩意碰什么玩意儿么。
哦对了,那叫做以卵击石。
她懒洋洋的靠在木梯上在想给酒楼换一个名儿。
现在的酒楼叫什么仰啸楼。
仰你奶奶个大头鬼。
难听死了。
一看就没品位,没内涵。
她一定要取一个听起来就高大上的酒楼名字。
叫什么好呢?
就在她陷入沉思的时候。
一颗英俊的脑袋探了过来,还带着热气呢:“皇帝在想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朕……”离玉树才想吐个脏话才发觉声音不对劲儿,转头一看,吓的离玉树脚下一秃噜,直接从楼梯上折了下去:“朕要英年早逝了。”
她两个胳膊抡圆了,做出了要死的壮烈模样。
谁知没死成,她的腰被离傲天猛地揽了过来,还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滚烫温度:“啊,皇叔。”
“皇帝这么亲昵的叫微臣是有何事?”离傲天并不打算放过她,认认真真的看着她脏兮兮的小脸儿:“没想到皇帝脏的脏的这么俊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