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刺绣,可是真的?”
陆辰儿和苹姐儿说过,自己不喜欢刺绣。
此时,听了这话,陆辰儿不由苦笑着点点头,“娘亲已托了李夫人去打听,今日来瞧瞧。”
苹姐儿轻轻掐了掐陆辰儿,“你说你这何必呢,气走一个,又来一个,你母亲再宠你,也不可能答应不让你习女红了,何况,我们闺阁女子,哪有不习女红,你这性子也古怪。”
陆辰儿捂着耳朵假装听不见,尔后直起腰才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瞧着她理直气壮的模样,苹姐儿也不再多劝。
月姐儿从旁边走过来,“你们俩倒好,一来就做成了一堆,在一起说什么悄悄话呢?”
“我知道,是在说苹姐儿的喜事,苹姐儿,今日来了这么久,我还没听到你唤我一声小姑子呢。”说话姑娘面如皎月,眉眼含笑,带着几分打趣,陆辰儿记得,方才月姐儿提起她,是提刑按擦使房大人家的汀姐儿。
“什么喜事?”陆辰儿先问了出来,望向一旁的苹姐儿,只瞧着苹姐儿先红了脸,瞧着陆辰儿询问,忙对着汀姐儿啐了一口,没好气笑道:“就你在胡说。”
月姐儿拉着苹姐儿,呵呵笑两声,“你们瞧着,原来还没来得及说呢。”
“你们都不是好人,就知道打趣我,汀姐儿珑姐儿歆姐儿可已许了亲,别当我不知道,还来笑话我。”一张脸有如熟透了的苹果,红彤彤的,不过只是顿了顿,对着月姐儿道:“等今儿及了笄,只怕你家的门槛也会被踏破。”
月姐儿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手死死扣着苹姐儿胳膊,瞪了她一眼。
一旁的汀姐儿看了出来,忙上前道:“谁似你这破落户,倒撒起泼来了,我们不过打趣你一句,你索性一竿子打上所有人,把我们几个全算上了,今天是月姐儿的好日子,连她也不放过。”
苹姐儿也不在乎,哼了一声,“反正又不是第一回认识我,知道我是破落户还笑话我。”
她这话一出,惹得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苹姐儿拉起一旁的陆辰儿,“我们亭子里坐坐,我亲自和你说,不理她们这些胡说八道的人。”
我们倒成了胡说八道的人,笑声还在,不知谁笑着嘀咕了一句。
不过,其他人可不依,也跟着一块儿过去。
后来,还是汀姐儿嘴快,把事说了出来。
原来苹姐儿上个月订了亲,就是汀姐儿的三哥。
难怪方才汀姐儿,直嚷着要苹姐儿叫小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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