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进了书房,因今儿回来的有点晚,端砚早已把药煎好了,陆老爷直接先喝了药,后,把林平叫了进来,嘱咐林平几句,让他去询问赶车的伯叟,陆老爷记得,丫头每次出门,都是让伯叟赶马车。
林平不由问了一句,“要不去派婆子去询问云飞家的。”林平提的云飞家的,是指罗绮。
陆老爷摇了摇头,“其余的交给夫人吧。”
说着在端恭的服侍下漱了口,含了鸡舌片,便出了书房。
陆老爷进内院时,谦哥儿早已到了,见他进来,程氏便吩咐着摆饭,一家子一起用了晚饭,饭后,喝茶时,只听程氏说一些琐事,也不见陆老爷提起半句去安定公府的事,程氏问李璟的病来,陆老爷只回说一直在养着,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这样一来,陆辰儿坐在一旁,更加是如坐针毡。
早早地就从上院退了出来,回了漪兰堂。
瞧着陆辰儿忐忑不安,忧心忡忡的模样,云锦不由劝道:“姑娘也不必想太多,当年回京路上的情分,如今六少爷病了,姑娘过去瞧瞧,探病也是应该的。”
“我知道,若是父亲回来路上,和我说教一顿,大约这事就这么过了,但你瞧瞧,父亲什么都没和我说,也什么都没问我,你不觉得奇怪吗?事出反常必有妖,我这心也就落不到实出。”陆辰儿坐在榻上,撑着脑袋,就是想不明白。
“老爷不问,这样不更好,若是问了起来,姑娘才要愁怎么说了,而且先前老爷和六少爷在屋子,六少爷也不知道和老爷说了什么。”
陆辰儿回想着李璟那时一点都不惊讶,一点都不急,只觉得十分怪异,他不会就直接和盘托出了吧,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像,若真和盘托出,父亲大约不会这么心平气和,至少,直到今日,父亲对她的终身大事都是特别关心,当初一个龚清,都能引得父亲对她一再叮嘱,何况今日的李璟。
长长吐了口气,还是决定不想了,不管李璟在计划着什么,也不管父亲和娘亲如何想,到最后,关系到她身上,总会和她说的。
次日清早,陆辰儿去了上房,瞧着陆老爷和程氏的脸色都十分正常,上午程氏就派人把漪兰堂陆辰儿身边的人都唤了去上房,这事陆辰儿不知道,到了下午,陆辰儿才回漪兰堂。
到了傍晚,陆辰儿去书房时,陆老爷先回了趟内院,陆辰儿要去内院,端恭却拦住了他,“等会儿老爷还会来外书房,老爷吩咐了,让姐儿在这边等等他。”
陆辰儿听了,轻拍了下额头,该来总会来,想来父亲是要和她说昨日的事,便没有离去。
果然,没等多久,父亲就来外书房了,陆辰儿迎了上前,“您怎么不喝药,就先回内院了。”说着,便吩咐着端砚端了药过来。
陆老爷笑了笑,和陆辰儿进了书房,在案几后面的太师椅上坐下,喝了药,端恭和端砚便退出去。
屋子静默了下来,陆辰儿瞧着父亲没有立即开口说话的意思,坐着十分不安,况且,自来她心里就是个憋不住事的人,因而,这会子见父亲这样,目光深深,定定地望着他,更是觉得难受,遂先开了口,从头至尾把她和李璟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
说完,陆老爷还是没说话,陆辰儿急得不由站起了身,“真的,就是这样,那年在乡间的时候,他和淡之他们是分在一组,后来进京时,从济州一起结伴来京,再后来女儿偶尔去安定公府时常有见面,就这些,再没别的了。”
“你那些丫头婆子可不是这么说的。”陆辰儿越急,陆老爷反而越淡定。
把她和李璟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
说完,陆老爷还是没说话,陆辰儿急得不由站起了身,“真的,就是这样,那年在乡间的时候,他和淡之他们是分在一组,后来进京时,从济州一起结伴来京,再后来女儿偶尔去安定公府时常有见面,就这些,再没别的了。”
“你那些丫头婆子可不是这么说的。”陆辰儿越急,陆老爷反而越淡定。
样,那年在乡间的时候,他和淡之他们是分在一组,后来进京时,从济州一起结伴来京,再后来女儿偶尔去安定公府时常有见面,就这些,再没别的了。”
“你那些丫头婆子可不是这么说的。”陆辰儿越急,陆老爷反而越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