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跟着来人上了酒楼的上楼,空旷的二楼只有一桌人在用餐,正是晚上繁忙之时,对比嘈杂的一楼,二楼应该是被包下了。
缓步还到那张桌子前,借着火把的光亮看清了桌上唯一一位用餐的男子。男子身形魁梧高大,身穿丝制玄色赤焰国传统长衫,虽然坐在椅子上,并几乎和她站着一般高。再往他的头上看,她差点儿没乐了,他头发被剃去大半,光光的头上只在头顶处留下了一绺半长的头发用镶着玉的丝带绑着,让清儿想起古时火药炮弹上的炮捻。左耳的耳垂上还带着一个扁平夸张的金耳环,几乎垂到肩,整个后世的嬉皮士。
来到近前时,嬉皮士正好放下象牙筷子,接过身边下人捧上来的牙签,剃着牙,抬脸正视清儿,让她看清了他的相貌似。他长得倒有六、七分与北辰昊海相似。只不过他眼底的不屑得探究和邪气,让人看着生厌。
北辰昊明看着眼前毫不起眼的少年,瘦弱的样子似乎团在一块,他便能用一只手握在手里把玩。要貌没貌,要肉没肉,真不知那个杂种怎么好上她这口?也许衣服下面藏着为人所不知的秘密?
他色色地一笑,也许可以扒开来一看。一抬手,将牙签扔到桌上,又用下人奉上的温热湿巾擦了擦手,又丢了出去。才歪歪的看着清儿,开口道:“李成青?也不过如此吗?莫不是衣服下面藏着什么特别之处,还是用特别勾人的绝活?好事不能只便宜了那杂种,上本王爷快活快活,赏赐绝不比旁人给得少!”
站在他身后狗腿也纷纷开口帮腔儿,“咱们王爷可是个大方的主子,只要让王爷开心,绝少不了你的好处!”
“没错!快脱呀!”说着,其中一人竟伸手要去拉清儿的衣服,被她机警的躲开了。
见过清儿躲开脏手的身行,北辰昊明的眼神一闪。脸上的色象一扫而光,神色玩味地看向清儿。“没想到那杂种的眼光还算不错,没准真得让他挖到宝。瘦弱的小子,身上还有功夫?”
从始至终,清儿都一言不发,纹丝不动,仿佛他们在讲的、说得都是旁人。
北辰昊明突然觉着自己象个自言自语的傻子,不觉恼了。“在本王面前还摆谱,来人!把他给扒了!”
“好嘞!”狗腿门摩拳擦掌的扑向清儿,一面不把她扒光。不罢休的架式。
有凌波微步傍身。清儿哪里会让他们如愿。轻松躲避他们的伸出的狼爪。再也忍不住开口咒骂。“一帮无耻之徒,大堂广众之下行不轨之事,赤焰国焉有法礼可讲?在下只不过到赤焰国行商的商人,不曾违法、不曾失礼。难不成赤焰人都是如此对待他国臣民?若长久如此,无需多久再无人敢到赤焰行商,赤焰国必败落在尔等手中。到那时赤焰国国民以何为生?尔等就是赤焰国的罪人!”
清儿越骂越顺口,北辰昊明却听越气,恼火地拍打桌子。“一群蠢货!这么多人还抓不到一个臭小子?平时的饭都进了狗肚子了?抓住他,把他的嘴给本王封上!”
一众手下见主子恼了,哪些里还敢耽搁,越发卖力,可依旧抓不到她的衣角。反倒累得气喘吁吁。
“你是哪家的王爷,有胆报上名来!看你的行事做派,分明是敌国派来扰乱赤焰民心的奸细!在赤焰国的大街上,竟还敢冒充赤焰国的王爷?赤焰国若有你这等王爷,早就被赤焰国国民唾弃。哪里有胆出门行走?”清儿故意惹怒他,让他有口难辩,无法报出自己的名姓。“楼下众人听着,这里有敌国奸细冒充赤焰国王爷,请速速报官,抓到奸细,官府必有重赏!”
清儿在楼上喊,楼下一些不明状况的人全都愣住了,来到楼梯处,想要上楼却被拦住上去不得。弄不清状况,疑惑便越大,不知哪个人喊了一声。“快去报官,若真是敌国奸细,绝不能让他逃走!”
“对!报官!”
楼下乱做一团,连酒楼的掌柜也慌了神儿。明明说是贵人包下的,若真是奸细,他岂能担得起。连忙催促伙计却报官,没敢说有奸细,只讲有人在酒楼之内打驾。
眼见楼下乱作一团,北辰昊明腾得起身也去抓清儿。可每次伸手,明明就在眼前,却总在在最后一刻从他手边溜走。“岂有此理!”恼羞成怒的贤王拔出腰刀,冲着清儿一阵猛砍。
清儿纵然有轻功护身,可毕竟是初次临敌,刚刚又同贤王的爪牙纠斗了许久,体力明显有些不支。左闪右避之中,贤王的刀尖划破长衫的下摆。
北辰昊明得意大笑,“黄口小儿,看你还能猖狂到几时?”说话间,刀子又向清儿砍去。
当得到消息的北辰昊海骑马赶来时,楼下已经挤满了人,听到楼上的打斗声,让他心中一紧。大门走不得,他直接从马上纵起,一个纵身飞进酒楼上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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