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有把握杀他喽?”阿寒看了眼番薯,双手枕在了脑袋后面:“那我就不帮你了---”
“喂喂,阿寒,我觉得你最近越来越懒了啊!”番薯没有回头去看阿寒,而是看着地上那个女娃和她母亲的尸体,嘴角露出了微笑:“不过,像他这种混球,还是自己动手杀了,才痛快!”
“就凭你?”魏荒冷笑了一声,并未多在意。
常风和常云两人,却在这时候动了,两人一左一右冲向了番薯。
番薯深吸一口气,而后缓缓呼出,刚摆好了起手式,两人的刀已经砍了过来。
番薯突然觉得一股大力将自己给推到了一边,他有些错愕为何背后还有人袭击自己。
他急忙转头一看,才看到原是方知遥推了把自己。
而后,常风常云的刀,贴着方知遥的身体,划开了她的衣服。
“喂,你推我做甚?”番薯问道。
“你那么慢一个!”方知遥骂道:“我要不推你,你就被人砍了!”
但方知遥却因为刚刚突然的运气,导致手臂上的毒斑更深深,顺着血管,直朝着她心脏涌去。
番薯却饶有兴致看着方知遥被常风常云割开的衣服,里面雪白的肌肤,极为好看。
“你---”方知遥发现番薯在看自己,脸上瞬间羞红,急忙捂住伤口。
“哈哈哈哈---”番薯忽而大笑着,而常风和常云不会给番薯任何还能顾及其他事情的时间,双刀已破空而来。
但常风常云却突然觉得,在刀即将要触及番薯脖子的瞬间,突然一个巨大的拳头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砰!砰!”
就听见两声巨响,常风和常云两个人都捂着鼻子,向后退了两步。
鲜血从他们捂着鼻子的手里,不断涌出。
番薯的双拳平举着,拳面上着白烟。
那双拳头,在阳光下泛着金色光芒。番薯傲然挺立,宛如金刚。
“等觉寺的罗汉拳?”魏荒皱了皱眉,思忖着:“罗汉拳虽是再为基础不过的拳法,但能修到这般精准和速度,实属不易。只是可惜,若是他内力再高深一点,这两拳该是能直接就把常风常云两兄弟的脑袋直接给打碎了。”
“果然---”番薯从拳头上的反应感觉到了为了阿寒杀不了他们:“两人皮肤粗糙的如同磨石一般,寻常利刃的划砍定然无法穿透这皮,阿寒你想用两个瓷片片杀人家,托大了啊。”
番薯脑袋不停转着,不断在想着破这坚皮的方法。
“你们,真的是兄弟?”番薯挑了挑眉毛:“怎么看都不像啊?亲的?同父异母?”
常风常云没有回答,番薯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我觉得你们该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才对,你们的爹也应该一个胖一个瘦吧?”完了番薯一笑:“你看看我,长得像不像你们的胖爹?”
那高瘦之人终是暴怒,也不管还在流血的鼻子,吼骂道:“你这王八蛋!胡说什么呢?”
“原来你会说话啊?”番薯拍了拍手:“我还以为,你们都是哑巴呢!”
“别和他废话!”魏荒说道:“赶紧杀了他!”
常风常云两兄弟这会已是满脸怒气,大吼一声,提刀再砍向了番薯。番薯算准两人距离,先是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以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旋转闪过二人的砍杀。这一闪番薯居然是直接闪到了二人身后,他用拇指紧紧扣住中指,不知何时他已将一块石头放在了手指之中,猛然射出,石子打在了那矮胖之人的脑袋后面,疼得他赶紧捂住脑袋,龇牙咧嘴地转过了头。
“哥,他耍我们!”矮胖之人说道。
高手之人抽了抽鼻子,握刀的手紧紧攥着刀柄,额头上的三叉神经都已如同一条青蛇般凸起。
“那是---”方知遥也看出了番薯的路数,刚刚番薯的那个步法,出自丹崇观的踏云七星步、而他双指弹石的功夫,则是东岛的弹指一挥。
罗汉拳虽是等觉寺基础的拳法却也是不传外人的,弹指一挥更是前任东岛岛主臧归云自创的独门绝技从未外传过,而踏云七星步,更是丹崇观最为高深的步法,整个丹崇观除了现任掌教元阳真人钟函寂之外,无一人能领悟其精髓。
“以前他拿了我的刻刀和木头,做过一个骰子,我两没事就玩两把,又不来钱,就比弹脑门。”阿寒这时候来到了方知遥身边:“他弹人脑门子,可疼了。”说着阿寒还揉了揉脑门:“后来方丈看到了说出家人不能玩骰子,就给没收了---”
“不---我想问---”方知遥继续说道:“为何他---会这么多家武功招式?”
“我不知道---”阿寒摊了摊手:“他招式很多吗?”
方知遥摇了摇头,她估摸着阿寒连自己学过什么武功都不记得,又怎么会知道番薯刚刚随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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