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你记住的那个罪人。
良久。
“笨蛋。”
她将信折起来。慢慢放回信封。
“笨蛋。”
她很想将信撕个粉碎……但是她没想到,她会如此平静。或许这就是他最后的一个告白,最后的一份良知所在,证明他还有所牵挂的证据。
“笨蛋。”
她轻轻拿过魔盒,虽然想要将这东西狠狠砸在墙上,但是还是放回一边,将信放到柜顶上最底层压着。
“笨蛋。”
她从首饰盒里拿出一些小玩意——就是那种不值钱却很具有象征意义的小玩意——放进魔盒,再把魔盒放到床下。
这样就算有人找到这个东西,也只会认为是一个用来收藏东西的小玩意吧。那个笨蛋还总是认为自己傻傻的,其实只是不愿意去想那么多而已,很累,也很烦。
更多的是困扰,月是困扰就越是思考的怪圈。
“笨蛋……”
她坐在床边,深深叹口气,然后就这么仰躺在床上,双手打开,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任由眼泪滑下,从两耳滑过,再浸湿床单,然后已经支撑到极限的大脑和身体,沉沉……
……
郊外某处,一个废弃的井盖被打开,从里面钻出来一个人,上来后没有立刻离开,反身弯下腰,将一个个沉甸甸的袋子拉上来,最后伸手将一个汉子也拉上,接着就不管那汉子在一边将袋子装车,自顾自的走上马路。
天空中太阳正高,但已经显出沉沉的颓态,天空是那么蔚蓝,白的耀眼的云朵无精打采的漂浮,一阵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马跃看看周围,没有发现预想中最期待的情景,颇有些无奈的落寞道:“果然吗……”
正在装车那人闻声抬起头,嗤笑道:“这群家伙也就到这个程度了。”
马跃摇摇头,嘴角微微翘起,望着蔚蓝的天空:“所以才希望,他们能够更聪明一些。不然生活岂不是太过无趣了吗?”
那人将后备箱合上,倚着车顶道:“如果他们能够聪敏一点点,那么我们两个也不会在这里期待着追兵了。”
马跃爽朗一笑,眼睛眯眯着:“也是~”
“好了,走吧?”那人摆摆头,他留着一头棕色的中长发,两只眼睛虚着,偶尔睁开的眼睛中却能看出丝丝缕缕的光道闪烁。
马跃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呼出来:“走吧。”
那人打开驾驶室的门,打着车……
……
警察从楼中出来,跟在其身后的是郭佳父母,双方在警车前又交谈几句,看样子警方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收获,而郭佳的父母则满脸的憔悴和担忧。
但他们都不知道,就在不远处的楼顶,马跃正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双方之间的距离近到不需要望远镜就能看到对方。
“哦……”那人从其身后走到楼边,也遥望着那里:“这就是你说的,那人的父母吗?”
“是啊。”马跃脸上没有表情,晚风将他的头发吹起。
那人看着马跃说道:“你真的不去看看吗?”
“若是去了……就走不开了。”那人嘴唇抿着,很认真的说道:“有些事情,一旦错过了就是一生的错过。”
停了许久,马跃才说道:“走吧。”
那人又看了两眼,眉头微皱,但最后似乎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才跟着马跃一同离开。
郭佳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只开了暖光灯,坐在床上,抱着曾经某人送她的白熊,窗外那红蓝不断闪烁的警车终于走了,窗框上也看不到了扰人的光彩。
她自从中午开始,就再也没有说过什么话,也没有太大的动静,表现的很正常,即便是警察的盘完也没有什么结果,最后至得出一个结论——她被吓坏了。
但其实是因为她知道,只有自己保持这样,才是对马跃最大的帮助。
忽然间,她心中若有所感,看相窗口,抬走过去,可是窗外什么也没有,自然也没看到在黑夜中离去的两人……
……
“昨日凌晨,东城区建设银行再次遭到匪徒的洗劫,总计损失……”
马跃从门外走来,听到电视的播报多看了两眼,笑道:“真是的,还以为我这次的露相能够更帅气一些呢。”
那人放下报纸,也笑道:“哦——只能怪那些摄像头质量太次,没办法拍出你的神韵呢。”
马跃很喜欢的嘻嘻笑着,然后顺手将电视调到少儿频道,舒服的往沙发里一靠,顺手从旁边拿起一本精装书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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