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残留的肌肉上,还能看到内部一些规则的半碳化组织,以及不规则的烂口,可以想象,这是用烙铁将这块皮肤生生烙透,然后手指伸入脂肪层中,就像剥柚子一样掰开,然后撕扯。
再回过头说右腿,右腿……这内侧应当是被腐蚀液腐蚀掉了吧?因为实在看不出来,就好似烂了许久的水果一眼软塌下去,只剩下黑子化脓的伤口和一洼洼污水,连不断流出的鲜血都染不红那黑色……
然后再说说小腿,她的右小腿迎面骨外侧被刮去了血肉,地上放着一把带血……锉刀?
这样想大概就清楚了,是用锉刀一点一点锉出来的吧?
想明白这点,张华对这男人更是不屑——太没有艺术性了,这样就破坏了迎面骨雕刻的可能性,一下子就破坏了美感啊!真是个庸俗至极的垃圾。
再向下瞧……
往往都说是十指连心,手指连着心,可这脚趾,也连着心呢!
且说那还没被糟蹋的右脚后三根脚趾,真是嫩若豆蔻花苞,白皙带粉,指尖点点嫩红,指甲莹润剔透,毫无黑渍,缝隙也是完美无瑕。
之所以说这三个脚趾,因为这三个脚趾之前,脚掌被当中锯开,大脚趾和二脚趾已经被夹子加成一个“肉饼”,摘下来就能直接上锅,只可惜上面横着扎着数十枚细细的大头钉和针头,破坏了美感。
另外一边,脚趾的指甲全部被拔掉,伤口处插着上百根钢针,将五个指头全都扎满了,就好似五个小小的钢铁刺猬一样!
两边虽然相差很多,但是扎针的创意未免有些庸俗了,可见胖子还是不够变态。
“呃……啊——”女子看到有人来,声嘶力竭的大声喊叫,这时候就可以看出,原来她的舌头也被割掉了——嗯,或者说是用什么东西搅碎了,口中只剩下一堆“肉松”。
张华说道:“愚者大人让我来接你。”然后女人就不再叫喊,同时张华也看向了那个男人,说道:“快点,我只给你二十分钟。”
然后就把门关上,并且从外面把门锁上。
屋内的人惊魂未定,还警惕的盯着大门,然后一双露出白骨的手就从他身后搭在他的肩上,向后一拉……
二十分钟很快过去了。
之所以给她二十分钟,是因为这个时间是张华的极限了。
时间一到,就听到大门发出一阵吱呀的扭曲声音,墙边的灰尘簌簌落下,然后大门被从内部整个被拽开!
连同门框。
灰尘落定,屋内机器的嗡鸣声也停下,从里面走出一个残破的人影,她的伤口上被灰尘覆盖,然后每次活动都会崩裂伤口流出新的血液将灰尘润染,拖沓的脚从门上踩过。
里面,那张椅子上,只剩下一个已经咽气的胖子,他身上的伤口还不足女人身上的一半多——他是生生被疼死的。
“啊——阿巴,呃啊。”出来的女人用她那没法的说话嘴发出声音,告诉张华她已经完活了。
张华正在地上打坐,以便尽快恢复体力同时让身上的伤口恢复一下,因此并未答话。
那女人看了看张华,那只还算完好的手搭在张华肩膀上,然后张华的身上的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再生。
“阿巴,卡啊嗯——”女人顺势蹲到张华旁边,凑到他脸前指了指楼梯的方向。
张华把脸别开:“你有空治疗我倒是把自己的舌头治一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话虽如此,他也从那堆叠的尸体上下来,率先一步向外走。
女人用手指扣了扣下巴,然后拖着耷拉下来的肠子,倒拖着一只脚跟在张华身后。
“我觉得没有舌头也不是很痛苦啊,而且很有趣呢~”刚到楼梯口,女人的舌头就恢复如初,她的声音很动听,不看……嗯,不看她的话,印象还是很不错的。
张华回头问道:“嗯……你……”然后他又用最快的速度转回来。
女人很通情达理,心情似乎很好,愉悦道:“我叫希露~~”说着向下跳了一个台阶,可能因为脚底的血块太滑,一下失足,从楼梯上滚下去。
想想,似乎她身上的伤还是“原版”吧?
即便是久久混迹暗世界许久的张华都忍不住一阵恶寒……
那种感觉真的很像恐惧临现化,也就是超代入感——看到身上所经历的刺痛或割痛,并且缓慢的观察了整个细致的过程,然后再想象是自己……
那种痛彻心扉全身颤栗的快感你们是想象不到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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