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至于他说的话,说实话,最好一个字都别信,当然,我说的话也不全是真的,这些你自己拿捏吧。”
昆羽叹了口气,这有意思么?兽与兽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在哪?为啥大家不能敞开心扉的去谈?
三个问题,除了第一个问题有点价值,剩下两个看似说了很多,但是一合计全是废话,也不怪昆羽耍心眼,这要是傻不拉几的还不被轻易的绕进去?
“你从没想过出去么?”
话题转变,昆羽看是试着找出路。
“有想过,但都不成功。”
“说说看?”
“你谁?”
昆羽被这话怼的梗了梗脖子,说实话,要不是打不过,他现在都想上前闷两拳。
吐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
“那要是我说我有方法带你们出去呢?”
“那行,你听好。”
“这里的本质是一个监牢,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只进不出,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设计者偷懒,为了方便投入凶兽,开了好几个入口。”
“本来入口全是单向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入口的一些限制越来越弱了,所以就给了我们出去的机会。”
“第二个方法就是,在那个石门后面,具体不知道,没进去过。”
昆羽这下真的抓狂了,浪费了这么长时间,又听了这么一段废话。
看到昆羽脸色变了,蚩晃了一下爪子。
“别给我变脸,我这次说的不是敷衍你的,你自己从入口进来的,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情况。”
“连你都能进来,可以想象入口的限制弱成什么样了,而且听说几百年前有家伙出去过,所以我才说的。”
“至于石门后面,这个肯定有一个出口的,有家伙就是从那边进来的,只不过现在都死光了,也没地方问。”
“现在最靠谱的方法就是解决掉眼前的水草阵,然后找到入口,从一个入口出去。”蚩给了最后的结论。
绕来绕去又回到了这个方法上,不过好在昆羽有了一点点的思绪。
“我观察了一下,这片水草的变动是有一定有规律的,哪怕一开始是没有规律的,现在也一定是有规律的。”
“怎么说?”
“设计者其实在设计之初就会考虑到这个阵会持续很久很久,那能量的供给,阵法的变化,甚至布阵的物品都要按照最长的时间来考虑。”
“这就有一个问题了,越是复杂的东西,所需要考虑的问题就越多,就越是会出现问题。”
“所以,布阵者就用了水草来替代布阵的物品,水草的结构很简单,也不需要耗费多大的心力去养护,可以说只要河水存在,水草就不会灭亡。”
“然后就是阵法的设计,单一有序的才是简单的,不容易受干扰,每多一种变化就会多一种问题,问题多了最后会形成质变,导致整个阵法错乱。”
“设计者从长远角度来考虑就一定不会设计成非常复杂的阵法,这样既不容易维护,也容易出问题,那他设计一定是一种可以自我循环的,有始有终的。”
“要是出错了可以很快的找到问题所在,加以修改。”
说道这,昆羽停了一下,蚩已经明白了。
这片看似随时都在动的水草原,其实只是一个环,在完成一圈循环后,它会再次从头开始。
之所以到现在没有生物能发现,最大的原因是眼界不够。
有前世的经验积累,昆羽也是思考许久才发现,这个世界连阵法都不多,更不会普遍到所有生物都能接触。
虽然原理这样能说通,但是实际破阵的方法却并不简单,首先暴力破除已经不需要试了。
这片空地就是暴力破除的结果,虽然阵法是破了,但是根源没有解决,这么大的地方,他们前面除草,后面水草又会迅速长起来,没意义。
这次蚩没有再打断昆羽的沉思,随着水草的飞舞,一个一模一样的建筑出现在周围,将昆羽包裹进去。
蚩自己走了出去,顺手解除了水幕,躲在外面的生物战战兢兢的游了回来,看到蚩没有再发脾气,全都送了口气,回自己窝了。
少部分窝没了的生物也不敢吱声,自己想办法处理了。
在这里,蚩就是独一无二的王。
时间很快过去了,在这里生存这么久的蚩,有着充足的耐心,没有急着催促昆羽。
好在,昆羽终于出来了。
一条命令传了出来。
所有生物挑选一个物品,标上自己的记号,将物品分散在周围最近的水草群中。
接下来就是耐心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