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湄听到声音,虽然很累,可安奈不住好奇心,起来了。
白氏提着一只角灯,正同一男一女说话,男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孩子,好似很着急的样子。
只听女的呜呜哀求着,半天也没听清再说什么,被男的骂道:“你个妇人,别乱嚎了,仔细吵醒水大夫家人,耽误了狗娃治病我、我跟你没完啊我。”
被这么一骂,女的手立时停住了哭声,男的好声求道:“水夫人,我知道不该半夜打扰,可我儿子晕过去了,您看能不能……”想来这男的也知道水世宏不方便。
白氏端的是菩萨心肠,听到孩子晕过去了立马带两人进自己的房间。
之湄也跟了进去,见到水世宏让男的把孩子放在穿上把脉。
之湄走到白氏身边叫了声娘,白氏道:“你这孩子怎么起床了,昨儿都累一天了,快回去睡不然明日你该起不来了。”
“娘,我是听到声音才起来。”之湄朝那对夫妇瞟了一下眼:“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就是坡脚离我们最近的林家的二儿子生病了,过来找你爹看病,挺严重的。既然你起来了,你祖母姨娘定也是醒了,你快去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都别起来了,安心睡吧。说完你也回去睡吧,别过来了。”白氏把之湄推出了门。
之湄听白氏说过坡脚的林大黑家,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牛蛙十五岁,在县里的一家酒楼里当跑腿,老二狗娃七岁,就是才刚抱进来的孩子的,老三猫娃四岁。
林大黑是个木匠,经常走县里,白氏便托他买些东西,他家倒是热情好客得很。一来二往,林家也知道水世宏是个大夫,这不,抱儿子来看病了。
之湄瞅了一眼屋内,确定没她什么事后便一一去告诉那两屋人,自己也回屋躺下。
这会儿清醒了,想起了白天的事,觉得很丢脸,但更多的是愤怒。
他们当时表现得都很正常,她也没往那边深想,但是真的,要是他们真的做了什么呢?
在这种背景之下之湄真的不敢想象,还好庆幸没做,只看,或者再往龌龊一点,摸了,只要不说出来应该没事。她本就是个现代灵魂,对那些没有多大的忌讳。
对,只要不说出来就没事,她必须想办法让他们把这件事缝在嘴里烂在肚里,要是让白氏知道了那还得了,特别是杨姨娘,巴不得揭她的短处。
她想到了今日时山不说要送人参的前来吗,看样子应该会是时山来,应该像个法子让他把话带回去,瞧今日他们一副正派人士的样子,说话眼睛都不带瞄的,应该也不想把事情闹出来。
之湄便闷头想了一下明日的说辞,还要不能让人看出问题,又能让对方明白。
想好了说辞她又继续回忆着今日的事,好像还有不对头的地方,至于哪里她想了好久就是想不出来,干脆就不想了,闹心。
白氏房里还有些声音,她是个轻睡的人,只要有声音就睡不着,东想西想起来,想到林家几个孩子时咯咯笑起来。
牛娃,狗娃,猫娃,这也太喜剧了,要是再多出个孩子还不得叫猪娃,羊娃,鸡娃的,林家这取名也太极品了。
忽然想到木匠,之湄灵机一动,她可以找林家男人做几样东西。
一是防身的东西,弓箭?
不,这玩意还得拉,哪有那么大的臂力,且没有时间练。
想到了弓弩。
前世她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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