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时间吧,还劳烦水公子亲自来,孙楠那小子咧?”
之湄瞅了瞅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显得一副很神秘的样子,然后将赵妈妈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问道,“听说你们楼里来了一位边疆姑娘,咱不是没见过边疆姑娘长啥样嘛,听说还那个漂亮哦,因此也等不过两天了,特地过来看看~~”说着还眨了眨眼放电,赵妈妈一个劲的荡漾~~
“哼!天下男人都是一个样,专瞅着美的看!”赵妈妈也不生气,指了指院子里,“娇娃姑娘在舞阁里给姑娘们指导舞蹈呢,去吧!”
“谢谢赵妈妈!”
之湄一挥手,四人朝秋月楼的舞阁走去。
秋月楼的舞阁在后院的中央,用的是木质地板,刷了油漆光亮光亮的,此刻里面四周挤满了人,有丝竹之声从里面传出……
四人幽幽走到四人身后,往里面看。
舞阁的中间有一个穿着橙黄衣裳的姑娘在跳舞,她的衣裳与周围的姑娘有着明显的差别,露出盈盈一握光细腻的腰部,白晃晃的亮瞎了人的眼,只一眼,风云就别过头去。
那女子用头后与衣裳一个颜色的纱巾遮住脸,只露出一双灵活灵现的大眼,众人中间跳着与中原不同的舞蹈。
之湄一眼就知道她就是那传说中的娇娃,只不过连老外都见过的她,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
在娇娃的前面坐着一位俊俏的公子,眉星目秀器具轩昂,薄凉的唇总是往上翘着,说他在欣赏舞蹈吧,可他的视线只在自己手中的酒杯,从来就没娇娃或周围众莺莺燕燕姑娘身上。
在那公子的旁边又坐着一位与他有几分相似的公子,只是那人五官棱角分明,冰冷得没有一丝表情,在他身边放着一把琴,他修长的手指在琴上跳跃,袅袅叮咚之音传出,他弹得很认真很认真,即使偶尔抬头,视线也并没有在周围。
看着仿若深处世外高山的两人,之湄心中暗道:“喝酒的应该是木利,弹琴的就是木秀!”
“叮!”
弹琴的公子手中的琴弦突然崩断,他手指一勾一弹,断弦“嗖”的一声,朝之湄的门面急射而来!
断弦如一根利针,瞬间到眼前,之湄全身冰冷,根本没法有任何动作!
就在断弦离之湄门面还有几寸的时候,风云将她拉开,伸手迎上那断弦,屈指一弹,“叮”的一声,断弦被震回去。
那公子嘴角勾起一个冷笑,另一只手一勾,另一根断弦瞬间迎上朝他眉心刺去的断弦,两跟断弦相遇的瞬间便接上,然后一绷又回到琴上安静躺着,他伸手一抚,断弦相接的地方如变魔术般消失,仿若没有断过,他双手依然抚摸着琴弦,但却没有声音传出。
从断弦到断弦从新接好,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众人才“哗啦”的反应过来,齐刷刷咬牙切齿地回头,看到之湄莫不是一愣。
“是水公子呀!”一个女子率先反应过来,从众人走去,来到之湄身前,瞥了一眼风云手中的东西,笑道,“水公子是来送胭脂的吗?”
“梅姐姐好久不见,又漂亮了许多了!”之湄抿嘴拍着马屁,让那梅姑娘一阵荡漾~~
“你们在跳舞么?”之湄明知故问道,然后瞅了那两人笑声问梅,“不是说后院不让男子进来吗?那露腰的姑娘是谁?”说着双眼还很配合的**的盯着娇娃的腰,变现出一幅死咪咪的样子。
“你个人小鬼大的!”在秋月楼,之湄最熟的人就是梅了,因此梅没好气的戳了一下之湄的脑袋,将她拉往娇娃拉去,笑着给娇娃介绍,“娇娃姐姐,这是水公子,我们秋月楼所有姑娘用的胭脂便是从他店里买的。”然后给之湄介绍,“这是我们楼里新来的姑娘,娇娃,本次花魁大赛最有望夺魁之人!”
之湄双眼一亮,学着儒雅书生一般作揖,“在下今日进城,听闻娇娃姑娘芳名,便有意前来一瞧,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姑娘原谅!”
“水公子好!”娇娃说着一口拗口的中原语,把遮在脸上的纱巾拿下,一张稍长笑脸凝脂若雪,黛眉如远山,大而深的眸子水汪汪犹如会说话,挺翘的鼻梁,嫣红小嘴,好一个边疆异域风情的美人!
娇娃见之湄瞅着她一眨不眨的,顿时娇羞一笑。
之湄“哇”的一声,“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娇娃姐姐堪比西施啊!”
可惜,某人并不合作!
娇娃一愣,歪着脑袋问梅道,“西施是谁啊?”
之湄:“……”好吧,她忘了,人家是边疆的,就算不是边疆的,也不一定会知道西施何许人也!
“西施乃春秋时期越过人,她是当时越过的美人!”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从那喝酒公子口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