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木秀冷哼一声,手中剑反刺过去,逼得那道人影硬生生把脚收了回去,他道:“朱建!我本来还打算找你呢,现在都省了。”
“朱建?”之湄一愣,喊道,“木公子!他是来救我的。”
木秀没有动,手中的剑却一直遥遥指着朱建的眉心。
朱建没理他,快速移到之湄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之湄此时看到熟悉的人,人也放松下来,心中的委屈化为眼泪,稀里哗啦流了出来,“你不是说派了大量高手保护我吗?怎么一个都不见?”
“对不起,我也是刚回来,听得时山说你不见了,我就赶过来了。”朱建把外套脱下来,盖住她身上泄漏的春光。
他转过身来,对木秀说道:“若我没猜错的话,阁下应该是大宛国三王子吧。虽然不知道你来我大炎国想要做什么事,但还是谢谢你!”
“谢我?”木秀看了眼之湄,笑道,“你是以什么身份?”
“这不是你该管的。”朱建抱起之湄往外走,“记住,这里是大炎国,让大王子管好他自己!”说完一晃,消失入黑夜中。
木秀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双眸微微眯了起来……
黑夜中。
朱建与之湄两人同骑一匹马奔腾着,风声在耳边呼呼响,旁边另一骑正是风云。
风云比朱建早一步赶到残旧小房子,但却被人绊住了。
不仅只他,连朱建安排在之湄身边的高手或死或伤。
看来这次事件背后的操控者绝不是泛泛之辈……
“我们这是去哪?回丹霞村吗?”之湄问道。
“百花庄园!”朱建说道,“这么晚了,你现在回去你爹娘会担心的。放心吧,时山说,月云已经回去了。说你在繁花似锦待一晚。”
又说道:“花云和雪云在百花庄园等你,花云可急坏了。”
等他们到百花庄园时,看到花云哭得跟个泪人似的,雪云在一旁安慰。
询问才得知她是在自责,少不得安慰两句。
第二天,朱建吩咐时山去查昨晚的事,自己便送之湄花云两人回家。
丹霞村,水家,梨木花亭下。
“那个木利木秀是什么人,听你昨日说。好像是皇子。”
之湄想到了昨晚的事,啐了口茶水,问朱建道。
“不是皇子。是王子。只有我们大炎国才能称皇,其他小国只能是王,服臣于我大炎国。”朱建一边指点着之斌练武,一边说道,“只是我们大炎国安定太久。周边的小国以为我们这头狮子沉睡了,便屡屡犯边,大宛便是其中之一,而木利则是大宛国大王子。”
“我说,秋月楼怎么来了个异族女子呢,可是他们为什么长得像中原人士呢?”之湄想起了娇娃便是木利兄弟两带来的。
“他们母亲是我国的郡主。曾祖母是前朝一位公主。”
“既然大宛国也与我国有战争,那他们怎么还敢来?而且大摇大摆的,好似怕人不知道他们来一样。”一个郡主。大炎国还是牺牲得起的吧。
“他们兄弟两的样貌在大宛国有很大的争议,大王子在大宛国朝中只有一半人支持。”朱建双眼变得迷离起来,“这次他们王妃去世了,二王子与其母亲,把大王子两人赶出国。”
“所以。他们来大炎国不应该只是避难,想必还想寻求帮助?”之湄问道。
不过她还是有些不明白。木利是一国王子,不去办正事,为何要戏弄怡儿?
她忽然希望大炎国不要帮他们了,让他们也多出点苦,叫他们没事玩弄人!
国中政事,她是一点心也没有,她只希望把自己生意弄好,自己的亲人朋友也都平平安安的。
朱建挑了挑眉,赞赏道:“聪明!”见之斌已经打完一套他教的拳法,便朝他招了招手,对之湄道,“听说时山说,我送的君子兰长叶子了?”
之湄笑笑,让花云几个去把君子兰搬了过来……
几天过去了,时山那里也没找到什么线索,这件事就这么搁浅了。
不过,之湄不敢再随便出门了,没事就待在家里。
舅舅白祥易儿子的百日酒也快到了,之湄就着手准备一下。
水世宏双腿恢复得很好,走路虽然看上去还有点跛,但利索了许多。
七月初八一早,之湄带着一家人往京城白家去,杨姨娘没有去,却多带了星云雪云两丫头,想着舅舅舅娘那边忙,去了可搭把手。
到了京城已是正午,本来想先寻一家客栈填饱肚子,再过去的,但没想到在城门口就遇到了白辉明。
看来这次大舅娘小吴氏还真是下血本了呀。
之湄让风云把他抱到马车上,然后直奔白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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