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掉这个犯人,让人直接就给埋了,在监狱的北侧,那片空地上,有多少这样的死人不知道,反正已经埋了很多,没有坟头,只是平地,那儿的蒿草比其它的地方都长得高得很多。
总是有人说,夜里,在北侧,夜里蒿草摇动,无风而摇,还有哭声,男人的哭人。
我等着这个隐人的出不,他一直不出现,我就逼着他的出现,那么关于阿林山字码就有可能得到破解,媚媚也会有下落。
我一直戴着那血红的骨质项链,这个隐人到底想达到什么目前,我猜测不到,死了多少个典狱长,原因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周光一直没有停下来找媚媚,但是依然是一无所获。
我接到家里来的电话,说我父亲自杀了,我开车到了医院,父亲已经蒙上了白布单,我捂着脸哭起来。
父亲辛苦了一辈子,也是我的保护伞,如今天他一走,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安葬了父亲之后,就直接搬到了典狱去住了。
这个时候的我,竟然完全的冷静下来了,媚媚的失踪,跟这个隐人有关系吗?还是跟阿林山码有关系呢?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没有见到隐人,五月份开始,我就收到了骨头,指头手,每天都能收到,来自不同渠道的,有的时候是外面寄过来的,有的时候是放在了某一个地方。
半个月都是这样,那天天黑后,我在办公室里喝酒,想起这件事来,把抽屉打开,把骨头一一的从袋子里倒出来。
那是手骨,我在桌子上摆着,摆出来五根手指头来,我的汗下来了,看来这是一个人的手,那手是修长的,想必这只手应该是女人的手,而且这手应该是很漂亮。
周光进来了,看到了桌子上的手指骨,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我大致的说了一下。
周光看着这骨头。
“看这骨头白化的程度,至少有三年以上了。”
我还在一直收着骨头,一直到一只手完整的完成后,就停止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摆在桌子上的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个人想达到什么目的呢?
除了这件事,一切都很太平,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
那天,我跟周光到典狱对面的一家小馆喝酒,靠着窗户,典狱那漆黑的大门,就如同一张大嘴一样,吞噬着善良,罪恶。
一个女人进来了,很清秀,年纪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坐在角落里,点菜,还点了一束白酒,这让我有点意外,一个女人能单独到饭馆来吃饭,也不多见。
这个女人似乎专注着吃菜,喝酒。
我无意中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女人的左手一直就没有看到过,都在用着右手,感觉很不舒服,但是也很流畅的在做着,这就是说,她习惯了这种一个手做事。
我一下想到了摆在桌子上的那只手,是左手,再看那个女人的手,修长,跟我那桌子上的手几乎差不多,或者说是一样的。
周光也注意到了,但是他没有说。
这个女人也意识到了,我总是在看着她。
周光站起来了,走过去。
“您好,可以一起聊聊吗?”
这个女人点头同意,我就知道有事,如果换成一般的女人,周光不被抽,也得被骂。
女人端着杯过来了,服务员把她的菜端过来。
“这么大的一个典狱长,到这小店来喝酒,真是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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