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难道说,起火的地方是小仓库?”
“只有这个解释,而且,他还问管理员抽烟不?都在哪里抽烟,说明什么?”陆乘风考较他。
“这个,”傻柱一时想不出来了。
陆乘风:“说明起火点就在小仓库,而且现场可能发现烟头,或者点烟的工具,打火机,火柴。”
傻柱点点头,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陆乘风道:“明天你就看吧,肯定那个管仓库的要被叫过去好好审问一番。”
话分两头,秦淮茹看完热闹,兴致勃勃回到家。
看到孩子们都已经睡下了,只有贾张氏还在那里给鞋底子包浆。
不由得暗暗撇了撇嘴。
贾张氏问起火灾的情况,秦淮茹绘声绘色给她讲了一遍,
最后还说了:“那个傻柱的后厨被烧了个干干净净,看着吧,查出原因来,肯定有人要倒大霉。没准要坐牢吃花生米!”
这话一说,她只顾幸灾乐祸了,没有注意到,被窝里睡着的棒梗,莫名其妙地哆嗦了起来。
贾张氏看得一清二楚,她的心不由一沉。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冲着棒梗方向,努力努嘴。
秦淮茹转眼望去,也看到了异样:“棒梗,你怎么啦?着凉啦?快让妈看看,有没有发烧。”
秦淮茹走过去,掀开棒梗的被头。
只见棒梗不停地在哆嗦,小脸上都被眼泪和鼻涕糊满了。
看到妈妈盯着自己。
棒梗低声哭叫着:“妈妈,奶奶,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吃花生米,呜呜!”
秦淮茹和贾张氏惊得目瞪口呆,半晌回不过神来。
棒梗看到两人模样,更觉得末日来临,哭得更大声了,那模样,真是要多惨有多惨。
哭声吵醒了旁边睡着的小当和槐花,两个小丫头被惊着了, 也不明所以地跟着哭起来,
贾家深夜响起了三重奏。
秦淮茹回过神来,赶紧止住了三人的哭泣。
先将小当和槐花哄睡了,才压低声音询问棒梗。
这一问完,秦淮茹和贾张氏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贾张氏心里埋怨:这个熊孩子,要说你去偷鸡,偷到才算本事,那有毛都没捞着一根,还把人家房子烧了!这要是再被人抓去了,那不是亏到姥姥家去了吗?
秦淮茹想的不一样,她想的是要不要去自首,如果现在去自首,万一厂保卫科本来查不出来的。
自己去自投罗网,那岂不是傻瓜吗?
想想还是算了,反正棒梗还是孩子
先不动声色,走一步看一步吧!
于是他吩咐棒梗,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别人问他,也不要承认,看看情况再说
这一夜,三个人睡觉都不踏实,翻来覆去的好像闹饼一样。
第二天,上班。
傻柱就想看看,后厨人员,谁会被叫去问话。
哪知没有一个后厨的人员被叫去,
倒是陆乘风被保卫处请去喝茶了。
陆乘风还纳闷?
食堂后厨被烧跟他有什么关系?
八竿子打不着,
查案怎么会查到他的头上去了?
等到保卫处长跟他一谈,他才明白怎么回事。
敢情,保卫处长是个转业军人出身,说白了,就是大老粗一个,叫他巡巡逻,守守夜、抓抓人可以,可是让他侦破个案子,那可真是八窍已通七窍——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