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萝卜头不大的年纪,家里的都以为他不懂事,也什么不瞒着他,知道的东西还挺多的。
钟老鳖用来当的玉器是老爷子留下的遗产,至于怎么来的萝卜头不太清楚,不过按照亲传弟子的说话,大体应该是哪个玉石商受了恩惠报恩的,只是没有想到便宜了不肖子孙。
原主出来看病都是挑周围比较穷的家,钟老鳖和钟古式觉得没有油水,自然不会过多的关注,只有萝卜头觉得苍蝇腿也是肉,次次跟着出来。
小孩子的视野还是受局限,虽然知道玉器的来源,但不清楚原主和当铺老板之间有什么利益在平衡,也不知道原主留着这些玉器和银子的目的。
带着浓浓的疑惑回到了钟家却发现那里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不仅家门是打开的,还有不少红红绿绿的箱子堆在院子里,大体数了数有二十几抬之多。
钟老鳖住的正房房门也是大开,门边有两个家丁打扮的人守着,里面传出十分愉快的说话声,听到提到她的名字,萝卜头比她还有激动直接拉着她冲进了正房大喊娘子是他的。
钟焱钰顺势也走进了正房,发现在堂屋坐着一个很油腻的中年男子,头上戴着的,身上穿着的,都是一股浓浓的土豪气质。
坐在椅子上卡的整整齐齐,多一两肉椅子都没有办法在承受对方的重量,双下巴紧紧连着脖子,分不清两者的区别。
中年男子看到她进来,立刻站起身来,差点把椅子给拆了,堆满了油腻的笑容走到钟焱钰的身前,想要和她有接触。
钟焱钰鄙视的看了一眼钟老鳖,往后退了一步,大体猜到现在的情况,家里的玉器没有了,现在轮到卖她来换钱了。
“公公,你这么做不厚道吧,我可是卓哥的娘子。”钟焱钰将药箱子放在了桌子上,眼神严厉划过屋内的钟老鳖夫妻两个。
“艳儿,那都是玩笑话,卓哥才多大啊,我们一直都是把你当成女儿对待的,你这么说就让人寒心了。”钟古式接受到钟老鳖的指示,捂住萝卜头的嘴巴,假惺惺的解释道。
“玩笑?”钟焱钰冷哼一声,重新打量了眼前的中年男子,“我是要做你的第几房小妾啊,你给了多少的彩礼,拿出来给我瞅瞅。”
“钟大夫,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媒人坏肚子了,我是来替我儿子来提亲的。”中年男子看钟焱钰误会了,急忙退了几步,解释道。
原来中年男子的儿子在京城取了功名,觉得终于有资格向心中的女神表达心意了,又害怕自己回来赶不上,于是快马给家里递信,让家人先来提亲。
“我认识你儿子吗?”搞什么,不按套路来,不是说好是破套路吗,现在这样我还怎么玩。
“钟大夫应该会有印象,明喻三年,我家娘子重疾,钟老带着您去家里问诊,我儿子就在旁边,当时臭小子就…这些年的努力都是为了能配上钟大夫。”
“我们待得朝代是大明朝?当今皇家是尹姓?”钟焱钰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钟大夫,这话可说不得。”中年男子紧张的说道。
钟焱钰一口气没有上来,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