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淼样亲眼看到钟焱钰的针法,才明白了为什么村里的混混不敢来招惹了,出手太快了,他都不一定能接得住。
钟焱钰注意到淼样直接盯着她的手,感觉不好意思放到了身后,清清嗓子询问他们怎么过来了?
淼样没有说话,在旁边等了半天的张二奎无奈搭话,不过他太害怕钟焱钰手里的银针,直接将淼样交给她,自己先溜了。
“我这是把他吓到了?”钟焱钰单手撑着淼样,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感觉莫名其妙。
“他不是怕你,他是怕你手里的银针,二嫂又不在,他可不是要逃了。”淼样回过神,只看到了张二奎远去的背影,笑着解释。“我看你针法熟练,是怎么练的?”
“这个啊?!”钟焱钰想了想她好像真的没有给张二奎针灸过,没想到这么大的人竟然是个怕针的。“拿自己练的。”
“那一定很疼吧。”淼样没有想到是这个答案,她练的时候得多疼啊,心里一股酸涩用了上来。
“不怎么……”钟焱钰愣了一下,练习针法还是穿书之前的事情。
她那个时候扎了一个小人,翻阅以前的教科书,找了几个人体的痛点,在娃娃上标记好,写上傻逼老板的名字,开始拿针报复,没想到穿过来后,还成了她的武器。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太重了?扶我到那边去坐着吧。”淼样看到院子有一块儿大石头,让钟焱钰扶他过去。
钟焱钰摇摇头,扶着淼样过去坐下,给他把了个脉,他身体内部的恢复比她想象要快,再过半个多月就应该差不多了。
“你的记忆怎么样了?这两天有想起来什么吗?”钟焱钰在旁边找了两三块较大的石头堆在一起,坐在前面,询问淼样。
提到这个淼样有些泄气,他也曾试过回想,到他什么东西都想不起来,好像他是凭空而来的一样。
“没有什么进展,我身上除了这个令牌和银子在,可还有其他的东西?”
钟焱钰坦然摇摇头,毕竟玉佩和手帕本来就是她的东西,她捡回来就应该物归原主,跟淼样一点关系也没有。
“是吗?我伤好后,会按照你的意见去京城看看,总不能赖在你这。”淼样故作轻松的说道,他知道她问的用意,他不愿意让她觉得为难。
“你以为离开容易啊,你现在不知道自己是谁,带着的令牌你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我只是在皇宫里见过你,猜测你是侍卫,你就真的相信了。”
钟焱钰是想让淼样快些离开,不要打扰她安静的生活,但她也做不到让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的到处乱跑。
“你说我救了你,你才救得我,我觉得不是假话。”淼样认真的回答。“你又没有虐待我,还为我的伤情做了不好的事情,我觉得你的话是可以相信的,我也愿意相信。”
“你!”钟焱钰看到张二奎被二妹揪着耳朵带了回来,旁边还有小茂儿加油鼓气,她咽下想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