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全家人在一起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里长告诉他一切,用意不是打破年轻人的幻想,只是想他们在眼前的环境里,知道什么事最重要的。
淼样没有说话,过了一刻钟左右,他才抬起头,看见里长真诚的担心,也将脑中的场景记了下来。
“您的话在此刻没有错,但它本身就是不对的,当官不为民做主,朝廷选他们出来干什么?”淼样觉得浮现的场景应该就是钟焱钰说的京城了,那边的情况要比这里好上太多了。
“你不冲动就行,想想小钟大夫还指望你呢。”里长想说的想交代都说完了,正巧这时张二奎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里长好,我,找,找,有事。”张二奎站住解释。
“去吧,帮忙看着点,我觉得小钟大夫这表哥是个冲动的,别让王花那边拿住了。”里长当然知晓张二奎从镇上回来,他回去问问大壮也就知道了。
淼样也看见了张二奎,起身去偏刹装了一碗水给他,让他缓一缓,等钟焱钰回来意思说也给他一点时间想想。
没有多久,钟焱钰背着药箱回来了,看见淼样他们坐在院子,放下药箱就问起了情况。
张二奎这时完全缓了过来,大体的条件和他娘那边的人说的差不多,只是特别要求阴婚的这位一定要是未出阁的姑娘。
另外还有一个笑话,就是小凤去应了马家的守寡的名额,被人家轰了出来,说长成她这样的不应该叫小凤,应该叫癞蛤蟆。
正巧他和大壮在镇上看见了小凤,不过也不是啥好事,看见她被镇上的旅馆赶了出来,模样看起来也脏兮兮的,猜想她手上的钱被祸事差不多了。
“这马家是什么来头?这都比皇帝选妃要求还多了?”钟焱钰能理解阴婚要求多一点,毕竟在古人思想中阴婚是要在阴间一起过日子的。
提到这个,张二奎和大壮在茶棚里真听了一嘴子。“马家是县太爷填房的娘家,自己又有本事,是东西的走商,和皇商成家也有点关系,当然是厉害了。”
“他家干净吗?”淼样想了想王花婆子,觉得提这种条件的人家也不是啥好人,最好一起收拾了。
“应该是个好人,镇上人对他家的评价不坏。”张二奎也觉得挺奇怪,按理来说,这样的人家怎么都是镇上恶霸。
“出了王花婆子,马家可还雇了别人家?”钟焱钰觉得王花婆子如此行事,不像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小钟大夫问的就是我想讲的,他家不像我娘说的只委托了王花婆子一家,而是像举行比武招亲似的,场面搞得很盛大,边上的小摊都跟着挣了不少。”
“你确定?”钟焱钰不相信,想要挑冥婚的对象,难道各个都是抬着棺材去的不成,要真是那种场面,小摊贩能挣钱才有鬼了。
张二奎忙解释,人家不需要抬着棺材去,只要将一家丫头生辰死辰交上去,自然会有先生告诉你适不适合,大家排着队,可整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