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禀报道,“主人的娘亲,不好了,不好了,那个恶婆娘又来了。”
沈自秋朝着它点点头,从手指缝隙里露了灵泉水给它喝,奖励它做得好,吩咐小白留守一点兵力看护花田,其它人跟着她回了小木屋。
一回到小木屋,沈自秋就将自己身上那上好的衣料换了下来,又将以前的破衣服穿了起来,然后狠狠的憋了一大口气,脸色这才有点红的不正常起来,她这才拿了缝衣服的竹篓,坐在了小木屋的侧面荒地上,做起正在缝补的模样。
小金负责当传讯使,大红蚂蚁的人手当卧房底,小白空中警戒。
“主人的娘亲,大红刚传来消息,说那恶婆娘居然带来了毒药,想要毒死你,还想把罪名栽给黑姐儿。”
“吼吼吼”黑姐有些恼火的用熊爪子拍在一颗旱棣树上,当下那颗手臂粗细的树杆就拦腰断了。
“黑姐儿,你别生气,它们不是说要借你一用吗,一会你就好好表演表演给它们瞧瞧,什么叫有熊出没?”小金也气愤的不行,主人娘亲这样好的人,为什么山下那群坏人,老是想要害她呢。
“黑姐儿,你体形太大了,赶紧藏到那下面山沟里去,一会我叫你来再来。”
沈自秋听到小金说张氏居然带了毒药来,心里真是凉到底了,对娘家亲人的那点子亲情彻底消失得干净了。
其实这些年她一直不明白张氏为什么那么恨自己?她都跟她解释过了,沈立明掉进湖里的事情真的和她没关系,但她又不明白自己才绣的香包怎么会在明哥儿的手里。
那件事情桩桩件件矛头都指向她,对她极其不利,要不是二舅用一家窑厂作保,恐怕她也活不到现在了。
本来她还心存仁念,想着时间久了,总会水落石出的,再说二嫂失了儿子,心头有火,也是再所难免,所以她一直在忍。
本来她败坏了门风,和人私下定了终身,还有了小玉,是应该被浸猪笼的,但是二舅为了她拱手让出了马家一半的股权经营,这才保住了她一条命,可也因此,让二舅被马府老太爷赶了出去,至今下落不明。
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脑海翻涌,她情不自禁泪珠儿滑落,十年了,不知道二舅现在是否还活着?
“主人的娘亲,恶婆娘已经过来了,你小心应对,我们先分散开来,免得她们起疑。”小白立即带人四散开来,隐藏起来。
小白的声音刚一消失,张氏等人的脚步声就急匆匆的响在了沈自秋的背后,她咬了咬唇,慢慢转过身体,朝着张氏福了福,“自秋见过二嫂!”
“我呸!谁是你二嫂,啊?谁是你二嫂?你这个贱人,为什么你还不死,你为什么还不死?”张氏冲过来,就想揪住沈自秋的头发,想扇她耳光。
但是沈自秋早已经不是最初那个体弱多病,连腾挪都没力气的沈自秋了,她现在身体健康,不说单挑两个大汉,但是要抓住张氏的胳膊却是轻而易举。
不过她故意做出喘气不匀的模样来,像是勉强用尽全身力气才抓住张氏的胳膊来,“我敬重您,叫您一声二嫂,我说过很多遍,明哥儿的死与我无关!你为何处处和我对作,咄咄逼人?”
张氏想要甩开,却发现自己的肥胖胳膊像被一只铁钳夹住了一样,根本无法撼动半分,她满脸惊讶,心里迟疑不定,但是看沈自秋那喘着粗气,随时会断气的病态神色,又觉得不太对劲。
“不是你干的,那香包可是你的,上面绣着你的名字,你敢说那不是你的?”
“香包是我的,可是在我绣好不久,就丢了,我哪里晓得为什么会在明哥儿的手里?”
“沈自秋,你以为我会信你,”张氏像要拼命一样的和沈自秋拉扯着,结果好几次,眼看就要抓到沈自秋的脸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最后都吃亏的是她自己个儿。
才不过一会,张氏就头发凌乱,形如疯子,发钗也掉地在地上,后背的衣服更是被树桩勾出几个破处来,而沈自秋眼看着病蔫蔫的,却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张氏,你不要太过份!”沈自秋不想再继续闹了,用了点力气,把她整个人往前一推。
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体太圆,这么一倒一摔,又一滚,额角直接被碰破了,流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