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出去了,还掩上了房门,不多时,屋里就传出了令人耳红心跳的娇喘声。
这边客栈里头,庄东秋详细将事情的经过都说给了沈自秋母女听。
当沈袭玉听到那老家伙居然狗眼看人低时,气的直磨牙,等好了吧,等姐方便的时候,看姐怎么整治你;
当听庄东秋既羞且愧的说道由于他个人的脾气,差点让孙健赶出花行商会时,沈自秋和朱大旺都捏着一把汗,沈袭玉则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她也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庄东秋那么多年都过去了,也不可能瞬间转变个性的;
好歹庄东秋还不算无药可救,最后终于学会了“仗势欺坏人”的密诀,险中求胜的秒了花坊那些小管事,推倒了狡猾如老狐狸般的孙健那个老BOSS,成功攻略了初赛这个副本,要不然沈袭玉现在脑袋都要大。
庄东秋站起来,深深朝着沈袭玉施一礼,沈自秋不知原因,连忙站起来,沈袭玉却是站着没动,生受了他这一礼。
“玉儿,他是长辈,你不可造次。”
“不,秋妹妹,这个礼,必须要行!我是在感谢玉儿对我的再造之恩,我庄东秋枉读了十几年的圣贤书,一点也不懂变通迂回之道,还不如一个十岁女娃儿看的通透。若我早日明悟,秋妹妹也不会受这诸多的苦楚,今天我终于醒了,我决定要重新做人,玉儿,你就瞧好了吧,庄叔叔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庄东秋满脸坚毅神色,眼神坚定,双手握拳,一副要发奋涂墙的模样。
沈袭玉卟哧一声笑出来,倒把在场的人都笑呆住了。
沈袭玉上前一步,扶起庄东秋,“庄叔叔,古语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已经受了这样的教育三四十年,想要在一朝一夕改变,绝非易事,你也不必过度为难自己,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你只需记住,只要心存善念就好,至于行事的方事,不必拘泥。”
“玉儿,你说的对,很对!”庄东秋这下子是完全的信服了,沈袭玉在他的眼里也不再是个小孩子的形象,而是接近一个神秘的智者。
大家各自落座后,沈袭主又详细问起了那孙健为人及语言,待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后,沈袭玉脸色陷入阴沉之中,“庄叔,你可听过树大招风,我们想低调,他却偏要将我们推向抬前,所图为何呢?对了,你们谁知道三年前的头魁是哪家?”
朱大旺连忙站起来回禀道,“小小姐,据我所知,不但三年前的的头魁是万花坊,就连六年前,九年前的头魁都是万花坊,他们已经连续三年被评为头魁了。原本我们富贵花坊才是青菊镇最大的花坊,那时候四小姐还在,生意好的不得了,万花坊了不过末流,但是他们却在百花争艳大赛上投机倒把,贿赂评委,用阴谋的手段拨得头筹,也因着那个名头,抢去了我们不少生意,再后来四小时离开了沈家庄,富贵花坊被二老爷接手。二老爷哪里懂什么生意之道,整日就在烟花场所流连,好吃懒做,又好赌,又好色,那张氏就是个母老虎,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先是将富贵花坊里所有的女工全部辞退了,后来看还降不住二老爷,便将身边最得力的丫头许给他当了通房,他这才消停了些,但是花坊的生意也因此每况愈下,现在人家说的好听,还说是沈家庄,青菊镇最大的花坊,其实早就连一些新起的二流花坊都不如了。大半年前,那张氏也不知道从哪里得了几株金丝青菊的花苗,顿时让人宣扬出去,花坊的生意这才又好转了一些。”
朱大旺给出的信息很重要,先不说沈家庄的那些什么二老爷三老爷的事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顺利通过百花争艳大赛。
朱大旺歇了口气又说道,“不过今年就算小小姐不参赛,估计这万花坊也难得头魁了。”
庄东秋心中一动,立即想通了,便冷声道,“金丝青菊做为百年前青菊镇的象征,连圣上都惊动了,自然是独一份儿,就算万花坊再想什么办法,也不一定能拿到第一了。”
朱大旺点头,正是这个理。
沈袭玉摸着下颌,突然脑海里浮现出当日在酒楼吃饭一干人等,为首的万花坊老板何友的精明,马胖子的滑头无赖,还有其它人一个个凶神恶煞,都不是善岔。
“庄叔说的有一定道理,就算我不参加,今年的第一也未必是富贵花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