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句里行间尽是抄拨,若唐云是那等心性不稳的人,恐怕早就被他挑唆的起了疑心。
唐云看他还在颠倒黑白,直接走过去,一巴掌扇了过去,欧阳宏的脸立即肿了半边。
唐云眼底满是失望,“这一巴掌是我代替我娘打的,我娘把你视作已出,你就是这样孝顺她的?”
“啪!”又是一耳光,欧阳宏的嘴角流出血来,他阴狠的看向唐云,突然发狂的笑起来,“视如已出,亏你说得出口,我可是你亲表弟呀,但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家人看过,我在你眼里,还不如一个下人,你和你娘从来就没看得起过我们娘俩,要不是我娘在你娘房门前跪了大半夜,又把我爹留下的私产供献出来,你娘会那么好心,答应让我来酒楼学徒?我呸!”
“啪!”唐云真是气狠了,这家伙当真是一点好歹都不知,他下手更狠了,欧阳宏直接吐出了一颗牙齿。
欧阳宏的母亲欧阳氏,天生好赌,唐云的娘亲,也是怕自己丈夫的弟弟留下的唯一一点产业,也没有了,这才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是为了替他们保管,好生经营,待欧阳宏以后出息了,不再胡闹的时候,再选择个好时机,还给他,结果他们倒好,居然将这当成是唐家的要挟,借以泄恨报复。
“你没救了,你真的没救了!好吧,看在姑夫的份上,我再饶你一次,只要你认下罪过,保证下次再不会犯,我就既往不咎,但是好再来的二厨你肯定是做不成了,唐老的关门弟子,你也是当不成了,你如果愿意可以在我们酒楼当个伙计,我给你机会,只要你抓住,以后你还是可以当二厨,甚至主厨的。”
欧阳宏用恶毒的眼神看着唐云,“想让我继续为你们家做走狗,你做梦,哈哈,老汤是我毁掉的,你以为那婊+子的想法我不知道吗?我是故意让她接近的,我早就知道,你们唐家会过河拆桥,利用完了我们母子,现在就要狡兔死,走狗烹了,哈哈反正我也掌握了老汤的制作秘诀,你们唐家的菜式我都学得差不多了,你们正宗的老汤已经没有了,你们酒楼要完蛋了,哈哈,金老板已经答应我了,我一过去就是主厨,到时候我们二人联手,你们好再来,完蛋了,哈哈!”
“我只问你一句,你做的这些事情,姑母知不知道?!”
“她知道什么,她整天只知道问我要钱,去赌坊里找乐子,她何时为我这个儿子考虑过?”欧阳宏满脸疯颠,唐云摇摇头,让人把他带下去了。
唐夫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儿子说的清楚明白,又有几个人画押证供,孟绍等人也都点头,说确有此事,她当时差点没昏过去。
“我待宏儿不薄,他,他为何要如此对待我们唐家?”
“姑母一直滥母,想必是欠下了许多赌债,一直问他要银子,他只得艇而走险了。”唐云不想把真实原因告诉娘亲,怕她受不了,只能替欧阳宏遮掩。
唐夫人在小丫头的帮忙下,慢慢理过气来,满脸悲伤的叹气道,“唐玉婉她太过份了,收买了我身边的人,一直偷拿我的首饰去变卖,进而赌博,我都没有说她什么了,现在竟是将宏儿逼到如此地步,那可是他的亲儿子啊。”
唐玉婉就是欧阳宏母亲的闺名,也是唐夫人先夫唐玉成的亲妹妹。
唐云一听,当时就站起来了,“母亲,你说什么,姑母一直偷拿您的首饰去变卖?”
唐夫人点点头,“开始的时候,她倒也没有那么大胆,只是来我这里玩,总说她没有首饰戴,看见我梳妆盒里的什么,说很漂亮,喜欢的抓着不放,我也不想为了几件首饰和她闹起来,便都送给她了,结果她越来越加变本加厉,最后竟然买通我身边的丫头,合起伙来骗首饰骗钱,我和你父亲大婚的时候,你父亲送我的那一对玉镯,也不知道被她弄到哪里去了,我去找她问,她还说我小气,苛待他们娘俩,说我拿了他们欧阳家的产业,居然连过日子的银俩都不给他们。我那不是怕被她败光了吗?”
唐云一阵激动,“娘,为何你从来没与儿子提过?”
唐夫人喝了一盏茶,脸色微微好了些,“你酒楼生意那么忙,又竞争的那么激烈,我整日看你愁眉不展的,不想你烦恼,再说府上也不缺那几件首饰,只是那对玉镯,是你爹爹送与我的定情信物,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是在娘的心里,却是极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