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越发庞大,或许与其交好也是件不错的事情。我们东月国虽然可以驱兽驭兽,但是毕竟国小人少。如果你真能将这位王爷收入府中,或许对我们两国是个双赢的局面。”
女皇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允许她去勾引咯,伏月心里一喜,立即搂住女皇的脖子,就在好的脸上亲了下,“还是母亲待我最好,你放心,月儿长这么大,就从来没输过。”
“我就不信了,有哪个男人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伏月信心满满的走开,骑上玉虎走了。
伏月坐在玉虎的背上面,头忽然低下头,轻笑道,“玉虎,你平时是如何在山林中征服那些母老虎的呢?”
玉虎嘴一张一合,发出高亢的虎啸声,但那虎啸声,听在伏月的耳里,却是雄浑的青年男子声音,“自然比的是力量,所有的公老虎聚在一起打一架,谁最厉害,母老虎就是谁的。”
伏月点着下颌,摇了摇头,“母亲说了,要顾及他的身份,他是天启朝使者,不可以强来,否则恐怕会引来两国交恶。”
伏月回到自己的府苑,立即去了仙禽园,一只五颜六色的孔雀看见她走进来,立即朝着她飞了过来,发出妩媚的女性嗓音,“四殿下自从有了玉虎,都不理我们了,我们好伤心呀。”
“是呀是呀,以前殿下最喜欢和我们一起玩了。”附声的除了孔雀之外,还有雪兔和火狐。
伏月的手指顺着孔雀的尾巴一路滑过去,特别是摸过那一只只像眼睛的雀尾时,脸上的笑容更深,“本殿下这不是来看你们了吗,你们都说说,如果你们看上了另一半,对方又不怎么想理你,你们要怎么办才能让对方死心塌地的爱上你?”
众动物们立即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最后还是花孔雀的话最合伏月的心,她状似无意一般,生生扯下了一根孔雀翎,把花孔雀疼的一哆索,却还继续谄媚说能为殿下出主意,是它的荣兴。
今夜月如银盘,皎洁异常,赵启浩正在自己的花藤木屋里看书,却听见外面传来悠然的笛声,笛声如泣如诉,就像一位含有心事的少女,在低低的倾诉。
他放下书卷,走到花蔓枝编织的门口,朝外面看去,只见一队又一队的美貌少男少女,少女执花篮,朝着空中撒花,少男则是抬着一座被红纱罩住的圆形轿子。
他们穿着暴露,身上只覆轻纱,不管是少男还是少女,胸前的樱桃都清晰可见,腰间也只系一条短裙,轻纱之下,修长的**若隐若现。
在他们的脚腕和手腕还有颈项上都戴着月牙状的银片,每随着节拍晃动间,便能听见一阵银片相撞击的清铃声。
左边一队大约有五人左右,各执一笛,横吹漫曲,右边一队,则是翩翩起舞,妖娆万分。
赵启浩不动声色,眸如星辰,静静的看着。
笛声乍停,少男们将圆轿落地,旁边两旁的少女也静跪于地,只听碰的一声,圆轿上面的纱缦朝着八个方向飞散开来,满天的花朵在月光下将载沉浮。
一个身着大红舞裳的美人儿,洁白玉臂长舒,如有翅膀一般,缓缓腾空,足下开出一朵又一朵的莲花,待快升到赵启浩正前方不足两米处时,便朝着他妩媚一笑,足尖轻踮,立于纱缦之上跳舞。
八条纱缦,正有一条通到赵启浩的门口,而身着大红舞裳跳舞的正是东月国四殿下伏月。
赵启浩承认她的舞跳的的确不错,如果换做一般男子,恐怕早就把握不住这样的极致诱惑了,但他是谁,这样的雕虫小技,也敢在他面前炫耀,真是不自量力。
伏月的玉体在月光下越发皎洁,她赤着双足,从纱缦上面慢慢一边舞蹈着一边走向赵启浩,肩膀上的飘带则时不时的拂向赵启浩的肩膀或是身侧。
赵启浩眼神越发幽暗,神情在月色中诡异莫常,嘴角渐渐勾起一抹淡淡的嘲弄。
伏月立于纱缦之上,纱缦悬空,周围有不知名风力将她的衣裳吹的飘飘然,看起来就像九天仙女临凡间,眉间一点朱砂,加上原本就明媚艳丽的脸庞,越发让人觉得她就像那月下的妖姬,悄然绽放,散发出无名幽香。
伏月扭动着自己的腰枝,凑了赵启浩的身前,或是抬腿,或是弯腰,犹如那勾人风情的水蛇一般,向赵启浩展示着她胸前的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