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希望赵启浩可以出仕帮助自己,现在虽然初步稳定下来了,但是外忧内困,还是有许多麻烦的。赵启浩和沈袭玉商量了下最后还是确定先留下来帮忙,待赵文彻底站稳脚跟后他再卸甲归田。
赵启浩要留在京里帮忙,沈袭玉却是不肯留在京城,反而回了青菊镇,那里是她们最初创业的发源地,加上沈自秋和庄东秋也想回原宅看看。
赵启浩小意殷勤的陪着小心,最终还是没将沈袭玉母子三人留下来,也只能叹口气的劝告赵文,以后千万不能得罪蝶影,发起疯来的女人简直没办法理喻。
赵文却是笑着牵着蝶影的手道,“一个我都吃不消了,怎么可能再想更多?”原本以为这定然一句讨喜的话,岂料蝶影却是眯起眼睛,释放出不善的光芒,手一伸就掐住了他腰里的软肉,示威般问道,“你的意思是,等你吃得消了,就有别的想法了?”
冤枉,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好吧?
“小赵,救命啊!”赵文被蝶影拖着往宫里走,丝毫没有一个皇帝该有的模样,两旁的太监宫女们都低下头偷笑,绝不敢擅自抬头。皇上和皇后十分恩爱,如胶似漆,而且皇上还是妻管严,这是整个天启朝都知道的事啊。
赵启浩瞪了兄弟一眼,“晒幸福的人最可恶了,我还是去处理朝事吧,省得被你们俩气死啊。”
沈袭玉回青菊镇,坐的自然是公主仪式的车马,那些沿路的官员听到风声,皆都前来迎接,沈袭玉见推辞不掉,只能说些让他们好好工作的劝勉的话了。
如此这般,等到青菊镇上时。已经过去七八天了,沈袭玉在马车里伸了个懒腰,将灵之抱到腿上逗玩了会,跟佩儿抱怨道,“早知道这样烦,当初还不如乔装打扮,轻车省便的走。真不耐烦那些人的拍马逢迎。”
佩儿便捂着嘴笑。小姐只是嫌烦罢了,累倒是不累的,马车只是外在的,没有外人的时候。沈袭玉大半时间是在空间里的,和娘亲一起做做针线活,赏赏花,或是上山采点药,或是下田种点花,小日子不要过得太悠闲哟。
说到针线活,当真是沈袭玉一痛,她真的只是偶尔那么一提而已,结果娘却当成正经八百的事让她来做。妈妈呀。让她操刀切个菜剁个骨头完全没问题,只是让她绣花简直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
几天下来,手头上被扎了不知道多少针孔,血倒没流多少,最主要是沈自秋现在已经把灵泉水的功用运用到极致了。为了让她学习绣花,专放一盆灵泉水在旁边,她一说手指疼,就让她泡灵泉水治伤。
就算如此,她从京城到青菊镇,在空间里的时间不说短,至少也有几个月吧,绣出来的东西仍是不伦不类,她想绣的明明鸳鸯,不知道为啥看起来那么像老母鸡呢?
直到最后连沈自秋这样有耐心的人都不得不放弃了,同时也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当真是没有绣花的天份啊。
你说沈袭玉可以共享沈自秋的技能?没错,刺绣的针法,步骤什么的她都知道啊,关键是实践啊,实践,明明是一样的针法,为何绣出来的东西却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呢,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最后总结为人无完人。
端坐在京城别苑书房里的赵启浩,十分认真小心的打开密室格子,从里面拿出一方绢帕,上面用上等丝线,绣着一团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一块还沾染了一小片红色的暗渍。
赵启浩拿着那手帕,嘴角就不自禁往上扬去,他可以想象沈袭玉当时一定是皱着眉头,如临大敌般捏着绣花针,不知道消耗了多少心神,才绣出了这样惊天骇地的作品。
还有那片暗红的血渍也让他的心微微紧缩起来,明知道没关系,还是会心疼,巴不得自己当时就在身旁,可以及时将她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
沈袭玉哪里晓得自己身旁的这些家伙,比如佩儿、阿牛、朱大旺、白妈妈,周子兴、沈自秋都被赵启浩给收买了,站到别人那边去了,所以她每次的半残品在莫名丢失之后,都会神奇的出现在赵启浩的手里。
赵启浩又从暗格里拿出一双袜子,这很明显是双男人用的,他看着上面绣的依然糟糕的花样,心里却跟吃了蜜一样高兴。
玉儿只是嘴硬而已,心里还是想着他的,这双袜子分明就是他的尺码。
京城里的事当真是很杂乱很多,赵文毕竟清醒过来的时间不多,后来又离开太久,人脉上面也不如赵启浩顺,这回突然临危授命的登基了,要处理的事真是多。
最为关键的是,这家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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