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可怕的手段来裁决他们。
沈袭玉从内室走出来时,手里就已经端了一个碗了,碗里装的自然是加了凤凰仙浆的灵泉水,还有一段柔软的棉纱布。
她轻柔的将无忧的袍角掀起来,慢慢往上拉,发现那些鞭伤最多的地方是小腿肚子,然后越到大腿内侧越少,她记得阿缘之前说村长用线系住无忧的男-根-让他痛不欲生,那估计那里肯定也肿了吧。
先不管那里了,先帮他把腿伤治好,至于其它地方,让他自己弄好了。
无忧躺着,眼睛紧张的盯着木屋的顶部,全身紧绷,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可是他也不敢四处乱看,他只能感觉女皇陛下掀起了他的袍角,然后有什么东西先是凉凉的拭在他的伤口上,然后那些凉气钻进了肉里,变成了暖流,减轻了痛楚,有一阵麻痒过后,他感觉浑身都舒服极了,这种极为舒畅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出来。
因为村长下午的处罚,让他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是以沈袭玉的指尖才触碰到上面,加上凤凰仙浆的作用,他竟是双面潮红,有些不安的扭动了下身体,发现自己的**竟是高高的昂起了头,有一种想要把女皇推倒在床铺上,狠狠的冲撞进她美妙而神圣的通道里,狠狠一番征战厮杀的感觉。
沈袭玉专心帮他治伤,哪里注意得到他这些细微的改变,看着无忧小腿再度变得光洁起来,心里松快了不少。
看来她的想法和这东月国的男人有代沟,还是别解释了,直接用命令比较好。
沈袭玉擦拭完了无忧腿上的伤,便又下榻,走到床头,这时候无忧才看清楚沈袭玉手里端着的碗和那块柔软的手帕,他目光微闪的看着沈袭玉。
沈袭玉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便命令道,“闭上眼睛。”
他果然乖乖的闭上了眼睛,好笑的是原本眼睛正咕溜溜到处打转的阿缘也吓的赶紧把眼睛闭上,轻声道,“饶命啊,女皇,阿缘没有偷看。”
沈袭玉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出来,摇摇头,继续用灵泉水帮无忧处理额头上的伤口。
这家伙心也太实诚了一点吧,额头磕的都烂了,头破血流,居然都不见喊痛,难道是铁打的人不成?她一边替他处理伤口,一边都有些心疼的,母性心理作怪,情不自禁弯下腰轻轻对着伤口吹气起来。
无忧的脸越发的红了,身体的**也挺的老高,女皇靠近他时,那隐隐散发出来的花香,让他沉醉不已。
他虽然还是纯阳之身,但是用手侍候过的女人不少,那些女人身上不是淫-糜之气,就是脂粉的浓郁香气,或是一股骚味儿,从未有女人身上的香气如女皇这般好闻,就像春天里的花朵般,那么清新淡雅,那么让人闻之欲醉。
当女皇的唇那么靠近他的额头时,那股暖暖的气息自女皇的嘴里喷向他的伤口上,痛楚不见了,只剩下了麻麻的痒痒的感觉,那样的特殊感觉让他身心愉快的达到了一种高度,他忍不住在脑海里幻想起一些画面来,被那些画面刺激的低声哼了起来。
沈袭玉一愣,“很疼吗?那我轻点儿。”看见无忧的脸色潮红的像煮熟的蟹壳,沈袭玉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伸出手去想用手背试探下他额头的温度,她还在奇怪,按理说已经用灵泉水处理过伤口,不可能会发烧才对呀。
只是当她的手刚贴近无忧的额头,无忧低哼的声音更大了,脸色更红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里,既有着一种忍耐的痛楚,好像又有一种压抑的快乐。
沈袭玉奇怪的又用手贴了贴自己的脸,好像温度低一点,难道无忧真的是伤后感染,发烧了?看来要喂他喝一点灵泉水才可以。
她轻轻拍拍无忧,“可以坐起来吗?”
无忧并没有接到命令,不敢睁开眼,而且自己此刻下面涨的发疼,他勉强撑了几下,还是发现那里涨的想要暴炸一样,但是女皇没有说要他侍候的命令,他不敢动。
伤的好像真的很严重呀,沈袭玉只得自己伸出双手,穿过无忧的腋下,想要将他托抱起来,岂料她才将双手伸过去,无忧却突然抱紧了她,低哼一声,就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床铺上面,而他的双手正好掌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座山峰。
他的眼里有一团火在燃烧,那团明亮的火让沈袭玉吓一大跳,她好像有点明白,这家伙根本不是发烧,而是动情了。
无忧不断喘着粗气,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痛苦,声音几近沙哑般的哀求道,“求求你了,陛下,求求你了。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