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鲜的主管见无人继续喊价便开口道:“还有要加价的吗?”
“若是没有,水玉姑娘就是属于二楼的贵客了。”
虞幽篁轻敲二楼的桌子喊价:“十一万。”
阮清听到这声音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她对这声音可太熟悉了。
是虞幽篁那个贱人!
贱人以为伤了虞馨儿,就能在采荷节拿到名次吗?
看到她那张脸就已经想吐了,更别说是看她表演节目。
而且...虞幽篁从未接触过舞蹈。
现在才开始学,就算是找天下第一舞娘都不可能比得过她这种自幼学舞的人。
阮清咬牙切齿的提价:“十二万。”
虽然家中很支持她出来请舞师,给了她不少银钱的预算。
但这价格也不能高得太离谱,她的底线就是十五万两银子。
就在她思索时,虞幽篁毫不犹豫的喊出了她的底线价格。
“十五万!”
阮清气恼的拍了一下桌子:“贱人!虞幽篁就是故意的。”
最终阮清没有继续跟价,主管看了看虞幽篁所在的包房:“水玉姑娘明日的时间是属于这位贵客的。”
“请您移步缴纳银钱。”
虞幽篁懒洋洋的起身,还不等她掏钱,吧嗒...
一旁的虞国忠放下一块令牌:“这是我在京都银号的存银令牌。”
“里面少说有几千万两白银,都是这些年得的赏赐。”
“看如今这情况,我跟你爹必然是要闹翻了,日后我的钱就交给你管着。”
“免得柳思翠一天谋划着我的棺材本。”
虞幽篁看着桌上的令牌愣了愣,这东西她并不陌生,摄政王君临天也给过她一块。
她咽了咽口水,她身边的人都这么土豪吗?
出手不是几千万就是几个亿...
这样看来...最穷的还是她啊,不行!必须得搞钱!
虞幽篁在心中暗暗谋划着,她收下虞国忠的令牌。
“今日的钱不用爷爷出,不过这令牌我先帮爷爷保管着。”
她今日可没打算花自己的钱买舞姬回去,阮清这么一头大肥羊在这儿,不薅白不薅。
不过...这令牌放在她的空间里肯定是最安全的。
她还得找机会去银号把银子都取出来放进空间,这样才是一级稳当。
说话间虞幽篁走出了包房,不过她并没有去找主管结账,而是去了三楼的赌场。
三楼的赌场跟普通赌场一样,骰子、赌牌、赌棋...样样齐全。
朝月静静地跟着虞幽篁,她时不时回头查探。
“小姐,阮清跟上来了。”
虞幽篁挑眉一笑:“她跟上来才好,不然我们的钱从哪儿赚?”
她算准了阮清被她抢了人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盯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她准备去楼上的赌场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至于阮清...那就掏干净荷包,准备输得裤衩都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