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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五巡,宫调乐浅,醇香尤盛,堂外,是山间风雨,堂内,是觥筹交错。
南首高台之上,秋妃和衡阳还在聊着,而赵卿欢已退回了台下的长案边。言辞往来间,秋妃的余光时不时的会掠过赵卿欢坐着的位置,衡阳看在心里,却聪慧的并不点破,只漫无边际的和秋妃闲聊着宫里琐事,从妃子到宫婢,从侍从到圣人,私乐不止。
不过席间衡阳菜没有吃多少,酒倒喝干了好几坛,越坐,她就觉得酒气越上头,最后晕得只能扶着秋妃结结巴巴道,“今日娘、娘娘能来……能来这笺请宴我便是高兴的,特别高兴,娘娘高兴么?娘娘别客气,好好在……在骊山玩儿两日,回头和我一块儿回宫……”
秋妃见衡阳已醉的不清,便连连唤了伺候在一旁的绿荷道,“你快些找人扶公主回屋歇下吧,这堂内前空后空的,外头风雨又大,若公主醉酒吹了风,只怕要吐上一晚呢。”
绿荷此时正担心着呢,闻言便是连连点头,随后赶紧唤来了两个侍女,三人一并扶稳了已眯上了眼的衡阳就匆匆的从偏门出了堂屋。
当时堂内还有郎君在阔论边疆战事,小娘子这儿也依旧热热闹闹的在玩行酒令,秋妃娘娘淡淡的环视了周遭一圈,然后眼露倦意的同一旁的贴身婢女吩咐道,“你让人去给怡秀传个话,喝酒作乐点到为止,切莫玩的太过火。”
“娘娘要回了?”小婢女恭敬领命,见秋妃说罢就站起了身,便伸出手稳稳的扶住了她。
秋妃点头道,“是啊,不曾想衡阳竟也是个会喝的,本宫这会儿都有些熏然了。”
“奴婢送娘娘回屋以后再来给林娘子传话吧。”那婢女说着便随着秋妃迈开了步子,很快的,主仆二人就出了堂屋,一路往东南的屋舍走去。
山夜本就清凉,再加上廊外细雨不止,倒让迎风而行的秋妃顿时清醒了不少。
她的酒量很好,方才席间的那几杯其实还不足以让她觉得上头难受,是以被这冷风一吹,秋妃脚下的步子反而就更稳了。
同行的婢女本就是与秋妃朝夕相伴的,即便是夜色中,也察觉到了秋妃举手投足间的细微变化,待两人绕出了回廊以后,她便开口轻声说道,“娘娘,奴婢不懂,那衡阳公主分明知道您今日的来意,可左右却不见她帮娘娘筹谋,便是连那个什么赵掌媒都是娘娘亲自开口去请的,这个衡阳公主未免也太……”
“你懂什么。”不等那婢女说完,秋妃就出声打断道,“衡阳的性子在几个公主里头是出了名的清冷孤傲,她素来不屑攀附,也鲜与妃子互利往来,皇上正是看中了她这一点,这些年才会一直舍不得把她送出去。越是这样的人,嘴就越严实,怡秀毕竟是本宫在润州留下的一笔债,当年若没有怡秀,也就没有本宫的今天。本宫不能忘恩,可皇上却万万不能知道本宫并没有忘恩,润州,是本宫最不该在皇上面前提起的两个字。即便有万千宠爱又如何,世人只见我常伴君侧,又有谁能知道我的担惊受怕?”
“娘娘……”那婢女只感觉秋妃握着她的手微微一颤,不由担心的喊了一声。
秋妃闻言,转头冲她虚笑了一下,又道,“所以衡阳这性子本宫喜欢,冷漠之人就鲜有是非,没了是非,本宫才能好好的还怡秀一份恩情。你瞧着衡阳摆足了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可你却不想想,为何那个赵卿欢在听了本宫的话以后并不吃惊,反而还一脸的理所当然,又为何她能这么快的就说出一个魏川来?若不是事先就有了准备,她哪儿能如此从容不迫?”
“娘娘的意思是公主她……”婢女闻言有些了然了。
秋妃见她听明白了,便会心一笑,随即和那婢女就一道加快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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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众人直闹到了子夜方才罢了休。
小宴散场的时候,许多郎君都已醉的不轻,便是几个不胜酒力的小娘子脸颊也是一片绯红,需侍女搀着才能勉强站稳脚跟。
赵卿欢晚上是长了记性的,发了狠滴酒未沾,一并还看着云千素让她少喝了好几盅,是以小娘子们离席的时候,赵卿欢才能悉心打点,什么人送谁家的娘子回下榻的屋舍,她前后是安排的井然有序的。
“难怪衡阳公主一个时辰以前就离席了,有你在这儿尽心善后,她自是能高枕无忧的。”云千素是端着一杯消食茶看着赵卿欢里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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