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蓝色的风暴袭向那个妖娆的女子,那个女子花容失色,睁开眼睛,坐直身子,漫头的大汗,看向床边不远处的桌子。
还安好无损的在那里摆放着,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原来是梦呀。”
可是这梦真实无比,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境呢?
怀着疑问,宁悠实在太疲惫,躺下就忍不住闭眼了,最后在想,不要在做噩梦了。
树叶沙沙作响,一个个树形成的形状千奇百怪,各样风景,宁琳低着头,身上的伤还没有好,看着那个婀娜的身影。
令狐柳眯着一双美丽的杏眼,眼中闪烁着怒火:“孽徒!”低喝一声却没有回头,好像回头看她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
宁琳身子一颤,顷刻间跪下,跪的太猛烈,胸中的伤口刺痛,一股惺甜出现在嘴里,不动声色的吞下。
“琳儿知错。”
令狐柳冷笑一声,终于肯转身看地上的宁琳,只是那双眼睛冷的要把人冻死。
今天感受到神魔之力的波动,想要赶去就她,没想到半路被淮清王妃遇到,害她差点被抓住暴露了身份。
“既然你身份已经暴露了”说道这里,眼睛幽冷的看着她,宁琳忽然打了一个寒颤,一股冷风这个时候从窗户袭来,更是让宁琳身体冰冷。
注意到她苍白的脸色,眯起眼睛,食指放到嘴唇上面,好像在思考怎么整治宁琳,宁琳素来了解这个师傅的心狠手辣,更何况这次自己犯的错误实在太大,一不小心就要从高空跌落下来。
忽然,杏眼充满光华,兴奋的看着地上的宁琳。
“不如将计就计,你在多受点苦,才不枉这一番受伤。”眼中厉光一闪,手掌已经袭向宁琳,宁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拍到地上,一口血从口中喷出,落在地板和衣服上开出血色的莲花。
满眼的哀痛:“师父。”
令狐柳惋惜的一步步走进,脸上全是夸张的心疼,蹲在宁琳身边,看着宁琳此刻虚弱的样子。
“好徒儿,你就多受点苦。”
宁琳感觉身体里面的内力被掏空,两眼昏花,再也受不住的晕倒在地上,看着如此残忍的师父,不知为何,眼睛落下一点眼泪。
令狐柳接住她的跌落的头部,轻轻拭去她眼睛的泪水,透过她看向别的地上,满眼的阴狠。
晋皇第二天酒醒的时候,脑袋昏沉,隐约记得昨天是叶臻送他来的,之后的事情便记不清。
“承德!承德!”大声呼唤自己身边的公公,只见一个拿着拂尘穿着深蓝色衣服的身影佝偻着身子匆匆走过来。
“陛下,您醒了。”
晋皇温怒的看着他,发现他真的越来越大胆了:“为什么不叫醒朕!耽误早朝你知道多大的罪吗!”
抬眼满脸的惶恐:“陛下,您忘了,昨天你接到有人通报十公主仙逝的消息,来麓峰学院调查呀。”
宁无极闻此言呆住,孔承德一看就知这位皇帝早就忘了昨天的一切,眼中精光一闪。
“据说是宁悠公主下的手。”收了别人的钱,岂能不替别人说话,眼睛偷偷打量着他的神情,只见他的目光直直射过来,看的人心虚。
宁无极一言不发的站起身子,张开双臂等待宽衣,孔承德忙上前整理他的装束。
待梳洗完毕,他才踏着艳阳出门。
“把宁悠和叶臻他们一行人叫来。”忽然开口,吓了一直揣测他心思的孔承德一跳,连忙应声,吩咐自己身后的小太监去叫人。
宁悠刚洗漱完毕房门就被敲响,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打开门刚想打趣叶彻两下却发现门前站的是一位身穿蓝色太监服的公公,心下顿时道不妙。
那太监恭敬低头“公主,陛下让咱家请你去大堂一下。”那双眼睛看着就不怀好意。
正在此时,叶彻打开房门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好不惬意,转头,没有注意那个明显的大活人,露出自己洁白的牙齿:“早啊。”
宁悠笑着点头,在外人面前,她可不能失礼。
“叶公子早。”那太监似不满自己被忽略,朝着叶彻开口,叶彻这才注意还有一人在这里,点头不想多说什么。
“刚好叶公子起床,不如一起随咱家去趟大堂。”
叶彻也心知那位皇帝已经醒酒,死了一位女儿,当然要找人算账。
和宁悠对视一眼,宁悠笑道:“还请公公带路。”
那太监一点头,就走在前面,真是太把自己当作一回事了,叶彻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忽然眼中开始兴奋,宁悠看过去,发现他最近勾起了一抹恶魔般的笑容,只见从他手中弹出一阵风,前面的太监忽然倒下。
“哎呦!”那声音,好不销魂,宁悠不受控制的轻笑出声,引得倒在前面的人不满,忙上前去扶。
“公公你没事吧?”
那太监笑的尴尬,接着宁悠的力气站起来身子,笑着摆手,此刻叶彻忽然开口:“走路还是应该小心点好。”
忽然看见不远处走过来两个熟悉的身体,不顾那太监的瞪眼,疾步走过去。
“哥哥,嫂嫂,我们在这里。”
姚沁看过去,发现那个举着手大喊的人笑着摇头。
“小彻!”叶臻低喝一声,果然走进的叶彻安分了不少,宁悠也顾不上礼仪走过去。
那个公公刚刚被打量膝盖扑通一下真真实实跪在地上,疼的只能一瘸一拐的跟上去。
双方交换一个眼神,一言不发的前行,毕竟后面还跟着两个尾巴。
宁无极正皱眉坐在大堂上,脑子不自觉的有陷入昨天美人怀中的回忆,丝毫没有心疼宁华死的意思,皇家向来最是无情,特别是这个喜爱酒肉的皇帝,儿女多到自己记不清楚,怎么会心疼一个女儿,他已经失去太多,多到麻木。
一众人分别给他行礼,宁无极让他们起身,眼光落到宁悠身上,那两名太监早就退到了孔承德身后,那个太监还皱着眉头,一瘸一拐的走到孔承德身后,宁悠低头,一方面躲避宁无极打量的眼光,一方面掩藏自己忍不住的笑意。
“不知陛下叫臣等前来所谓何事?”叶臻看见宁悠的无措,出口帮她解围。
宁无极看向他,眼光充满询问。
“你,不知所谓何事?”指着叶臻,一副样子到还有皇帝的威严。
叶臻点头,和他对视,丝毫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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