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玮似笑非笑地看向我。我干笑了两声:呵呵,你要是不信鬼神之说还来找我这神棍干啥?“诶~这位先生先别急,先别急!胡玮,给客人倒杯茶~对了,您贵姓?”说着,我冲狐妖男使了个眼色。
谁知,这厮居然直接无视了老子的眼神,而是靠着墙壁把玩着我刚刚花了几千毛爷爷给他买的手机!我顿时觉得下不来台了,于是拼命地咳嗽了几声。好在,雇主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唉,瞧我刚才急的,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姓杨,叫杨国强,大师您别介意哈!那个,我这不听朋友介绍么,说您还挺灵的,就,就……”说着,他那张平凡的脸上居然还出现了可疑的红晕——哥们儿,我说你脸红个头啊!
“原来如此,大致情况我们也了解了。”我本想学楼下王瞎子捋捋胡子做沉思状,可是等摸了个空才想起来我其实是个雌的,于是尴尬地放下爪子,“总之,你先回去吧,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会想办法治好你媳妇儿的癔症。”
杨国强没想到我这么爽快就应承下来了这个差事,讷讷道:“那报酬……”“报酬倒不着急,我这里有张合同,你拿回去看看,没什么问题就签上字,报酬等到这件事结束后再议,你看怎样?”我循循善诱道。
唉,说起这个“除妖合同”,这年头光腚肿菊不都说了么,建@国后动物都不许成精,那还哪儿特么的来的妖怪之说啊!要是真在合同标题处打上“除妖合约”四个大字,就算真发生纠纷到法院起诉都没门儿啊!因此,为了安全起见,我和雇主签的合同一律都是打着心理咨询和治疗的名号,反正既然主流声音都反对封建迷信,我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等送走杨国强,我马上老老实实地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而狐妖也毫不客气地重新霸占了我的宝座,然后眨眼之间化成狐形。我一边狗腿地给他顺毛(顺便揩油),一边疑惑道:“狐仙大人,你刚才怎么好像对他没兴趣了呢?是不是最近您老消化不良呀~”
狐妖男睁开了它那双绿幽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尖尖的嘴还是紧闭着,但那独特的声线却诡异地响了起来:“怎么,你好像有点失望啊?”
“不不不,小的不敢!小的刚才简直受宠若惊,您真是大发慈悲啊哈哈哈……”我忙不迭地拍这马屁。没想到,狐妖男却又阖上双眼,打了个哈欠:“对我来说,你的血就已足够了,再者,那个男人的身上,有股奇怪的妖气。”
“诶?!”我吓得一哆嗦,手一抖差点把它后背上的一撮毛给揪下来:“妖气?您是说,他他他是妖?妈呀,那他刚才不是在逗我吗?!!”
下一秒,我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直接被一股外力扯了过去!狐妖不只是怎么了,忽然又恢复了人形,而他的左手正拽着我的衣领,一脸的阴沉沉:“你又想谋杀我吗?嘶……”
很明显,刚才我手抖的后果很严重。我摊开手做无辜状:“小的哪敢,小的刚才手滑,嘿嘿,手滑了嘛!”
手要是不滑的话,刚才估计就可以掐死这只该死的妖怪了!我咬牙切齿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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