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伯还以为是鸡蛋放臭了,这才催着他买新鸡蛋,再远一点就是路过对面街上时多瞄了几眼街上的俏寡妇......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难道竟惊动了叱咤地府的黑白无常?!
他混头阿园何德何能啊!
眼看着少年的表情越来越不对劲,苏瑾赶紧拍了拍他的脸让他清醒点。
师父这招她第一次摸黑用,虽然准头还行,但这效果好像有点跑偏啊。
楚云琛看着她的动作失笑,这笑容在阿园落在眼里更加可怖。
“名字?”
阿园总算是听到声音了,不然这种诡异的沉默简直要把他折磨疯了。
他想说话,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气音。
苏瑾心虚地走上前,把那根银针取了下来,她是怕这少年鬼叫招来人,所以就先让他闭嘴了。
阿园颤颤巍巍地看着苏瑾靠近,感觉到那根针刚一拔走,嗓子里的空洞感就消失了,身体似乎也不僵硬了。
他顿时腿一软,吧嗒跪坐在地上,喉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但也没忘了楚云琛的问题。
“咳咳,小的叫阿园。”
又逼问了几句,阿园才吞吞吐吐地说自己是一个月前因为好吃懒做被主人家赶了出来,刚巧碰上了那位主君,对方询问了他几句,就让他来看院子了。
“跟你一起的那位老人呢?”
“那是云伯,云伯种了一辈子地,几年前死了媳妇,儿子是个赌鬼,主君见他被儿子赶出家门,又是个种地的好手,便收留了他。”
苏瑾在心里冷哼一声,这个阿园,年纪不大,心思倒是不少。
问他名字,就只说名字,问到云伯,就恨不得竹筒倒豆子把云伯底都交代干净,还想用主君来转移他们的视线。
楚云琛自然也看出了阿园的小心思,淡淡道:“你知道你们这后院里种的是什么吗?”
阿园一听,忙道:“嗐,小的一介平民,哪里能知道这些花花草草。这都是我们主君这样的贵人让云伯种的,要我们小心照看呢。”
苏瑾皱眉:“你和云伯除了干这些,还做什么活吗?”
“没了没了,平日里就是小的打水提桶,云伯浇水,其他的时候......呃......”
阿园说得顺嘴,忽然收住了话头,有些卡壳。
苏瑾没好气地说:“少耍歪心思。你真以为那根针拔出来就没事了?你自己抬抬胳膊,看看能不能抬得起来。”
阿园一惊,按照苏瑾说的抬了抬胳膊,发现果然抬不起来!他那副饱受摧残的表情就又回到了脸上,垂头丧气。
楚云琛顺势问道:“其他的时候怎么?”
阿园哭丧着脸,“其他时候主君都不在,这里只有我和云伯两个人。”
二人又问了几个问题,阿园一一答了。
结束问话,楚云琛和苏瑾沉思起来。按照阿园的话,这里只是一个临时用来处理事情的地方,对方很机警,阿园和云伯也只是他雇来打理院落、外加掩人耳目的。
对于这位“主君”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他们并不清楚。
苏瑾想到了什么,问道:“后院那些花草,是你们主君告诉云伯怎么种的吗?”
“姑娘真是料事如神!云伯虽然会种地,但也没见过这些稀奇古怪的花花草草,还是主君把什么花应该怎么养全都教给了云伯,云伯才渐渐上手。”
看来这位主君精通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