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怕流朱还有情,回头看着流朱。欧阳青瞬间变了脸色,也怔怔的看着流朱。
“朱儿,你没事吧?我—”
“欧阳公子,从今后你我二人各走各路,两不相欠。”
三小姐悠悠的道,无比平静,却不再多言。
“欧阳青,虽然你没有要害流朱,可是桩桩件件因你而起,可你却懦弱的让流朱独自承受,你那夫人刻薄狠辣,手段卑鄙我必定让她十倍奉还。你也配不上流朱!念在你们往日情份,今日你走吧,从此别再来了!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朱儿—"
欧阳青在前边喊,流朱却已经转身回去屋内,足见她的坚决了。肖青心下暗喜,却又想起一事。
“欧阳青,我还有一事,车铃子可否转让与我,条件随你开!”
“我没有车铃子。阁下是哪位?”
“流朱的大哥,以后流朱自有我守护。”
说着肖青向前进了一步。悄声对欧阳青说。
“你那妻子一年前骗流朱说你移情别恋,还给她吃了药,才致她如此浑噩疯癫,你当流朱仅是因为你娶亲吗?昨天,你的妻子放下狠话。你想不到她竟然还找人来玷污流朱吧?而你作为男人,就是如此看护心上人的,每晚来站上一站是为了什么?赎罪?假装情深似海?还想着流朱回心转意吗?毫无意义,却更把流朱推向深渊,真是可笑!我说的这么明白,你可死心了?不死心也没脸来了吧!再来我会真的剥了你的脸皮去喂狗!”
说到后来,肖青咬牙切齿,自己心尖上捧着的宝贝,竟然如此被人践踏吗?
肖青很满意欧阳青错愕,不甘,愤恨,悲戚,几乎不能支撑站立的状态!
“车铃子我势在必得,你可收好了!不送!”
“你是为朱儿找车铃子的吗?不用找了,车铃子,已经给朱儿服下了,不然她也不会醒来!我确实无脸再来此了!你好好照顾她!”
说完欧阳青跌跌撞撞的走了。
“主子?”
“随他去吧!此人也还有些良心。”
随后想到他说的车铃子,肖青不知道该喜还是忧,如果欧阳青说的属实,流朱应该是彻底没事了,自己一颗心也放下来,可是憨儿和老夫人该怎么办呢?肖青心口一阵绞痛。
“流朱,你可怪我撵走了他?断了你的希望?”
“不怪,我正要断了后路,大哥做的很好!我夏流朱从此重新来过。大哥你要车铃子?车铃子无色无味,虽然是好东西,可也可以是剧毒,你可小心些。”
“放心!”
肖青起身,拍拍流朱的手臂。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玉宫玉羽留给你,你先好生浆养,改日我再来看你。”
肖青独自走在街上,心里一阵阵绞痛在加剧,还隐约有些头晕,这也是她急急离开的原因,本来以为是没有了车铃子着急,现在看来,竟是中毒了!肖青一阵心惊,难道是—茶水?那流朱会不会有危险?肖青急忙转身往回走,可没走几步就踉跄起来。终于不支,跪倒在地上。
“黎公子,属下墨已,您怎么样?”
几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身侧,其中一人说道!
“茶水可能有毒,快去看看三小姐!”
肖青已经支撑不住,只来得及说出这一句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