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带着小孩往前院去,进了大堂,那追小孩的两个大汉也刚回来了,正在回秉。
“这位公子请了。”
肖青柔弱的行礼,近来扮女人倒是越来越像了。
几个大汉一见后面的小孩就红了眼。这真是多年打雁竟然让雁啄了眼,真真丢人,实在可气,。那位公子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很是和善。
“好说,我们也算同路,夫人不必客气。”
“适才我进镇子,刚好看到这小童,躲出去,后面你的人在追。不想他竟躲到我那里去,我细细问了,原来是家境贫寒,老母病重,我心不忍,就劝他出来,归还你的物事,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他家去,也好尽孝。”
“偷了我们的东西,就想罢休吗?哪有这么好的事?不扒他一层皮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名络腮胡子的大汉先嚷了起来。
“放肆!”
那公子脸色一沉,自有一番气度,手下众人再不作声了。
“即是夫人求情,我从命就是,自是不会再难为他。”
“如此,多谢,小妇人我承您的情。请看看可少了些什么?”
肖青从身后玉江手里接过钱袋送了过去。
“无非几两碎银子,不必看了。夫人一路从天岭来,可是到清越去?”
“正是到清越去。这小孩子年纪尚小,我必会好好开导一番。今日多有得罪,幸亏公子大度不与他计较。多谢公子。那小妇人告辞了!”
肖青柔弱的行了礼,玉梅搀着,带着小孩儿转身。
那公子还兀自坐在那儿,也不吃东西,拿个酒杯慢悠悠的在手里转圈,嘴里还轻声说:“有趣有趣。”
“大公子,真的就算了?”
“一个小孩子罢了,我感兴趣的是她!派人盯着。啊对了,今天开始更仔细些,这丫头也一定派人盯着我们呢!”
第二日,肖青依旧早早起来,收拾停当上路。按行程昨日憨儿应该也到了清越,只是还没有消息传来。近几日肖青都想着苍儿的事,越发难以入睡,索性每日夜里越发勤谨练功,功力倒是稍有长进。只是一次也没有去到那个地方。肖青也明白不是着急的事,今日干脆放下了心中执念,在车中小憩。
“主子,那位公子远远的跟在后面!倒是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前面就进入大山深处了,一路上没有宿处,他们跟在后面,不知是敌是友。”
“随他吧!我们的人隐蔽些,别暴露了身份。”
一行车马渐渐进入人迹罕至的地界。前后都有几名轻功甚佳的往来查探。夜里寻了一处高岗歇息,肖青依旧打坐练功。却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待到子时,肖青忽然感觉空气里一股萧杀之气。
“主子,情况不对,您当心些。”
玉江的声音隐隐传来,玉梅立刻就醒了,抽出佩剑,全身贯注。
“不到万不得已,咱们的人不要暴露!”肖青嘱咐玉江道。
夜玉江立刻把消息传递出去。寂静的夜,忽然就像在平静的湖水中投入一块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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