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他碍以后,整个人又露出嫌弃的表情。
“你怎么这么弱?今后好好练练!”
而夜玉江一副我都听你的的表情,满脸的憨厚与幸福。
而大家相拥的同时,肖青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个沉稳少年的旁边。除了身上的衣物有些凌乱以外,整个人都散发出高冷的气质,眼神坚定而执着。
而在肖青的对面,凭空多出来一个异族的女子。
此女满身都是黑色的纱衣,头上戴一顶黑色的镶嵌着黑色珠宝玉石的六棱小帽压着如云的长发。六棱小帽上还垂着好几层黑色的薄纱,其中一块黑纱在脸庞横过,挡住了整张脸庞。只露出一双长睫毛的大眼睛,浓密的弯眉。
只见这个女子轻轻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用手笼了笼头纱,动作优雅。透过轻纱,依稀也能看出这人手臂纤细,身段苗条。
“没想到这样我就败给了你,真是讽刺,我苦练了这么多年,还是功亏一篑。”
女子悠悠的说着,声音虽然不十分婉转,却也悠扬动听,只是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哀伤。
薛礼整个人似乎都僵住,尽管他背对着那个女子,他还是僵硬的松了握着的夜玉江的手腕,默默的转过身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这个女子。
而夜玉江则满眼的掩饰不住的失落。他呆呆的看着转过去的薛礼的背影,满眼都是不舍。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一动不动就看着薛礼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女子。
“兰衣,是你吗?”
那女子冷哼一声,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薛礼。
“兰衣早在你选择凌起舞的时候就死了!我是圣魔教大主教衣魂。你和与你有关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着那兰衣就五指成勾的露出凶狠来。
“兰衣,这么多年,你还不相信我当时并没有选择起舞,只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吗?”
薛礼说的很轻,却很动情,他完全不顾她想要给他一巴掌的凶狠,又往前走了几步。
“起舞?”兰衣瞬间忘形,露出歇斯底里的的残忍笑意。“叫得何其亲切啊!啊?当年我二人同时中毒,而你用唯一的解药救了她!你还让我相信什么?我只相信我经历过的。”
兰衣此刻虽然轻声的说着陈年往事,却也能感受到她切骨的痛。
“而你对我又做了什么呢?你忘了我被你毁了容貌,然后置之深山了?”
“兰衣,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对你说的那些话呢?”薛礼又走了一步,脚步踉跄。
“够了,你用唯一的解药救了她,毁了我的容貌,丢到深山,五年!五年你对我置之不理。可五年之后,你过来对我就说了那些话,连鬼都不相信的话!你说你爱我?你会娶我?那这五年去干了什么?你说不出?你说的话有那一句是真的?你说你为了救我才毁了我的容貌?你说你当年毁了我的容貌会对我负责,与我成亲?你说你因为救我中了毒?薛百川啊薛百川,你在骗鬼。”
兰衣很激动,激动地身形都晃了几晃。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回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侵**原?我不甘心,我恨!你们这里的男人各个自诩仁义道德,各个自吹自擂,说什么责任,说什么担当,狗屁!”
“可笑你,当年你一直在我和凌起舞之间摇摆不定。最后却用唯一的解药选择了她!如今呢?你分明对那个男人上心的很。见到我,你还来与我说这些陈年往事做什么?你要与我说什么?我若说我原谅了你,你怎么选?你选我还是选他?难道你还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再一次抛弃我?而这次更狠,还是为了一个男人?”
“兰衣?”
“你别喊我?我真恨,恨我那天在山坳见到你没有一掌就打死你!给了你再次刺激我的机会,也给了你与她联手害我的机会!”
兰衣指着薛礼和肖青激动异常,声嘶力竭,歇斯底里。随后一掌就打在薛礼的胸口。变故来得太快,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
薛礼被这带着黑气的一掌,正中心口,向后直倒。而兰衣本来也受了伤,却因为没有调理还直接攻出了凌厉的一掌,加上情绪不稳,令得真气在奇经八脉岔了路径。狂吐出一口鲜血,瘫到在地。
“薛礼——”
夜玉江在后面不顾一切的纵身过来,想要接住他。可是因为自己的虚弱本就站立不住,更哪能接住薛礼。两个人往下直倒,夜玉江一动不动做了薛礼的垫背。差点被压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