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广,且还是万安堂的东主,那么,就算不能寻到她要的东西,只怕也能打听出一点端倪来呢。
想到这里,她心情不由轻松了许多。
但跟着也疑惑了许多,“这样的人,怎么会来侯爷这里做一个管事?”
荣之熙脸色露出一个古怪的神色,声音越发小了,苏歆瑶不由的凑近过去,只听的荣之熙说道:“我心中也纳闷,问过两回,徐夫人只拿了先母的交情说事,我也不好多问,因此她要求来这里做管事的时候,便答应了她。”
这话听起来到有些内容。
“侯爷的意思,是来这里做管事,是她主动提出的?”
荣之熙嘴角露出笑意来,“差不多吧。”
差不多?这是什么答案。
不过也不是追究用语的时候,这几句话间,苏歆瑶已经转了千百回心思。
“我就说了,这样的人,这样的地方,侯爷也舍得给了我?歆瑶真是要多谢侯爷的照顾了。”
果然又恼了。
荣之熙想起晏行之的话,心中无奈。只是这次却实在是个误会,可要解释清楚才行,“姑娘这话,可就错怪我了。其实平日徐夫人虽说管理这宅子,到经常几个月不在的,因此我也没想过这一点,这次你过来前几日,她却恰好在了。”
他目光中的神色太过热切,苏歆瑶不得不信了**成。
当下不自觉的偏过头去,口中却说道:“你既如此说了。那我就姑且信着吧...待日后...咱们再看吧。”
声音到最后几乎细如蚊纳,但却没一个字逃脱荣之熙的耳朵,他一阵激动。眼中喜色明显可见。
只见对面的美人,虽静静坐着,但脸颊上那一抹嫣红,却是娇艳欲滴,荣之熙心中顿时一阵热意。只是到底知道有些东西,需的慢慢来。
掩饰着调整了一下坐姿,却又想起一事,“上次姑娘给我的药丸果然有效,还帮我一个朋友从沉珂中复原,他原说要亲向姑娘道谢的。只是我想着姑娘多半不愿张扬,因此才拒绝了,只是他和我本属生死之交。因此荣某在此倒要向姑娘说一声谢。”
苏歆瑶抬了抬眼帘,“那是侯爷该得的,既然合用,那就最好,和我却无多大干系了。”
荣之熙倒不意外苏歆瑶会这样说。苏歆瑶的性子,对于外人极是冷淡。有这样的反应再正常不过。
只是想着当日回去后发生的一切,他心中就止不住的激动。
晏行之的病,早是缠绵在他心中多年的梦魇,虽曾带着晏行之寻访各地名医,却也屡受挫折。
那句“天生绝脉”,让自己的兄弟遭到了什么样的打击和折磨,荣之熙在明白不过,那样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越发的枯槁起来,每每看着,荣之熙心中都极是伤痛。
到后来,那份努力也不过是一种习惯罢了,只是觉得,若不努力下去,只怕晏行之就会消逝的更加快速,因此,还在强行的挽留着。
但这种绝望,却在苏歆瑶的面前烟消云散。
那颗药丸被晏行之服下之后,竟然在当时,几乎已经很难靠自己行走的人,就可以自行下地,且在之后的每一日,慢慢的更加好了起来。
想到当时的兴奋和激动,荣之熙看向苏歆瑶的眼中更是多了一份热切,这女子,对那样的仙药都可以赠予自己,相对的,自己只能付出一生去报答了。
“姑娘虽这样说,但对荣某来说,说是再造之恩也不为过,只是一时无法想到如何报答姑娘,只怕只能倾我所有了。”
那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书房中,说不出的好听。
苏歆瑶不由抬眼看了荣之熙一眼,想了一会,才笑着说道:“侯爷若真是要报答我,也不是没有机会。”
“哦?”荣之熙眼睛一亮,只要苏歆瑶能对他提出要求,那真是进了极大一步,“姑娘又吩咐只管说就是。”
苏歆瑶眨了眨眼,才说道:“我父亲脾气太过固执,有时还有些酸腐,今日来听说皇上对他又有几分看重,只怕朝中会有些人心中不忿,侯爷若有心,帮我照看一二,可好?”
荣之熙不由笑了,“伯父的事,何须你吩咐,只管放心就是,我早有了安排。”
停了一停,才又说道:“只是过两月,我要去边关一趟,因此若是可以,姑娘最好修书一封,让伯父注意一二。”
看到苏歆瑶投来了诧异的目光,荣之熙一笑:“皇上喜欢的,只是伯父的忠直两字,因此伯父切记住这一点,不偏不倚,便可保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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