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雅说到:“不需要谁教我,二爷记着,我和大公子都不是泛泛之辈。崇爵爷和葛氏对我和大公子的母亲做出了天理不容的事情,我们两个不会再让他们合伙欺负。上一次大公子和二爷谈好的合作其实和钟家无关,大公子是请二舅帮忙,又不是请钟家帮忙,所以二爷不用担心帮我们会引起钟家的不满。至于现在钟家所处的困境,我想大公子身边有人可以破解,等我和二爷说完合作的事情,我让人把二爷的信悄悄送去崇府,大公子自然会找人想办法帮钟家脱困。大公子和我以后都要依仗钟家扶持,一定会全力相助钟家在东越立足。”
这番极为成熟的话说得钟家二爷目瞪口呆,不过他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诧异,很认真地问到:“雅儿,我想你和逸航有事瞒着我这个二舅了。现在话都说说开了,你以后就和逸航一样叫我二舅好了。现在你就和二舅说说如何在二舅买卖上赚钱的事情。”
石头娘听到小雅和钟二爷那样说话,心里怕得要死。小雅怎么这样大意,让钟家二爷看出了她不同。看见钟二舅问小雅话,石头娘赶紧说到:“二爷,赚钱的事情是大公子交代我的,还是我来说,雅儿虽然聪明,但毕竟还是个孩子,在大公子那边学了些东西,就敢学大公子说话,你不必太在意。”
钟家二爷看石头娘急着为小雅说话,心里也就释然了,原来这个女孩子并不是那么妖孽,只是学了自己的外甥说话,于是他认真听石头娘说了方案,心里盘算过后,觉得这件事还真的不需要对家里说。自己就能做主。
在赵兴雅原定的计划里,这次来的三十三人之中有二十人要留在桑树园子里养蚕,其余的十三人就留在钟家的地盘上卖小吃和冷饮,大人四个,其余的都是八岁到十三岁的孩子。在山上养蚕的人是妹妹从钟家带去的奴仆,不需要露面,不会让人联想到崇家,在酒肆和茶楼卖吃食的全部是孩子,这也没事,不跟家里说也罢。
赵兴雅看见钟家二爷面色放松了。便再度问到:“二舅,不知道桑叶在市面上大约卖多少钱一担,我们想租用一个厨房。需要多少钱?若是我们要住在平民家里又要多少花费?我们借用了二舅的地方,就应该自立起来,钱财算清楚,不能让二舅受家族的诘难。”
钟二爷觉得赵兴雅想得周到,于是对赵兴雅说到:“现在的桑叶是二十钱到二十二钱一担。估摸着到了七月底就会降到八个钱一担,甚至五钱一担都可能。今年的秋蚕估计没人能养成,故而夏天的蚕事最为重要,不少人家都定了冰库的冰,预备放到蚕室里,让蚕在上山前不会热死。想必今年的冰也要涨价。你们要卖冰饮赚钱不容易。租用厨房和民居的事情不用钱,我找那些摊主说一声,你们肯负责上夜。他们就让你们随便用厨房,住多余的房间。他们做生意的人,每天很忙,你们十三个人,孩子居多。混在附近的院子住很方便。想让这些人对你们好,就帮着他们照看家里。有时候买他们的东西,雇他们做些事情就好。”
赵兴雅觉得这个主意很好,能和本地人打成一片,做什么都好办了。石头娘看了赵兴雅的眼色,就接着钟二爷的话说到:“谢谢二爷给我们找了好去处,看来我们养这一季蚕要赚便宜了,我们现在把蚕孵出来,能到七月蚕还不算大,最费叶子的时候,桑叶已经便宜了,能省不少。至于冰饮,大公子说了,吃得起的人不嫌贵,吃不起的人不舍得买,我们这些人又做不了多少,不愁卖不出去。不过我们人手是少了些,不知道二爷是不是能替我们雇佣些劳力。我们庄子上安排了国家奴隶干活,今年的农事,大公子也全权委派给了奴婢。等我们在这边的事情理顺了,还请二爷费心帮我们雇佣些人。”
钟二爷说到:“那好办,除了收粮播种的时候很难找壮劳力,其余的时候给你寻五十一百个可靠的奴隶不成问题。你们要养蚕,少不得要建蚕室,准备蚕奴的住处,添置些工具。自从失去了爵位,我们钟家基本不养蚕了,桑园还差两百担桑叶没有供奉出去,魏子爵知道现在的桑叶贵,限定我们在七月底交纳完,你们养蚕不要养多了,两三万条,我们家的桑园可以勉强供应。你们既然不想占钟家的便宜,就按市价买桑叶,钱就交给桑园的管事,七月以后,我做主,全部桑叶以五百钱包断给你们,秋天桑园能出一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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