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她眼里,像秦家这种高门大户,以后们不当户不对江挽声必定是要受不少苦。
她一直觉得江挽声和秦谟在一起必定有一部分是为了他的权势地位,毕竟她这个女儿虽然不言不语,但其实很有主见,不然也不会瞒着她自己填了京城的志愿。
从这件事,她才发现江挽声有想法,甚至可以说是有野心。
既然她已经决定,她也没必要做恶人,但毕竟还是要家长见面,也算正式。
她觉得这已经是她作为母亲对女儿的周全考虑了。
可没想到,江挽声几乎毫不犹豫地拒绝。
她登时变色,“你……”
江挽声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转身离开。
回应罗慕颜的只有一道不轻不重的关门声。
江挽声背对着房门,缓缓舒出一口气,肩膀松弛下来。
每次面对这种事,都是一次精神内耗。
垂头,实现落到手里那张薄薄的纸,指腹无意识地滑动,有一种落定的踏实。
——
江挽声回到馄饨店的时候,位置上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她环视四周,显眼的迈巴赫启动着,停在车位上。
透过车前的玻璃,男人冷隽的眉眼半明半昧,身子后靠,散漫慵懒。
刚才的不愉快霎时间一扫而空,她弯眸浅笑坐进车里。
“等很久……”吗?
话音戛然而止。
秦谟转眸看她,似笑非笑,冷白的手指捏着一叠有些时间痕迹的纸张,边角音乐泛黄。
她僵硬地转头,后座上原本放的好好的纸箱已经被男人打开,好几张信封被拆开,封口处的心形贴纸晃晃荡荡的,如同江挽声现在一颤一颤的心。
男人溢出一声轻笑,随后低沉的声音微微震动起来。
“江挽声,看到你,我的心就砰砰直跳,我知道那是心动的感觉。”
“江挽声,周末有时间一起看电影吗。”
“江挽声,……”
秦谟轻缓的声音缓缓流动在车内,江挽声尴尬地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
男人显然还不罢休,一封一封,挑着肉麻的话往她的耳蜗里灌,明明音色散冷,却能让人听出咬牙切齿的意味。
江挽声把他手里的那几封夺过来,一股脑地塞进纸箱里,耳垂红红的,尴尬的。
她拖着绵软的调子,“别看了。”
“怎么,想一个人自己看?”
“当然不是,咱们都不要看了吧。”她扬起一抹笑,“这都是陈年旧事,而且我完全不知情,小叔叔就不要吃这种醋了吧……”
说完,她还挽住秦谟的胳膊,主动凑上去和他十指相扣。
白皙如玉的手指挤进男人的指间,指腹还在他的手背上卖乖地磨了磨。
手背上的痒意顺着经脉蔓延至心底,但嘴上还是冷冷的,“我吃醋了?”
他狭起黑眸,意味难明地落眼觑她。
江挽声一愣。
“我用得着跟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计较?”
“江甜甜,你……”尾音未竟,湮灭在女孩的含吻中。
秦谟眉骨轻抬。
这小姑娘倒是知道怎么让他闭嘴。
他垂眸,眯起的眸子落在女孩专注又羞涩的面颊上。
随后扼住她的后颈,反客为主,吻得凶狠霸道。
江挽声一开始还是倾着身子,但后来就越发后仰,脖颈脆弱地弯折。
口腔被人侵占,她迷迷糊糊的觉得。
这个吻,莫名有些圈占领土的霸道意味。